廖凡很纳闷,也很无语,他跟玉漱来到她表姑谢芳家门口的时候,站了大概五六分钟时间了,谢芳楞是没有邀请二人进去坐的意思。
好歹也是过年,最起码的尊重都不给人,实在是说不过去,简直太不像话!
尤其这谢芳完全没有亲人重逢该有的喜悦,反而保持一副据而远之态度,双手环抱在身前,靠着门环,手里拿着瓜子,慢慢的磕着。
“玉漱,你不是投奔你哥哥远方战友了吗这位是”谢芳好奇的打量廖凡。
“哦,俺是玉漱哥哥战友,住在苏省的小洼村,这不过年嘛,玉漱妹子说想家了,就让俺带她过来看看,路上听说,就您这么一个亲戚了,所以下火车没多久就朝您这直奔过来了。”
廖凡故意操了一口乡下人的口音,一口一个俺,面带笑容一脸憨厚的回答谢芳。
“农民你在乡下种田”谢芳瞪大眼睛。
“嗯,种点地,家里再养两头牛。”廖凡憨厚朴素道。
谢芳见廖凡说的不像假话,尤其他一脸真诚样子,让谢芳笃定无疑。
“还真是个农民,我还以为你是高。干子弟呢,那这样的话,待会儿玉漱问起宅基地的事情,我可就不怕了。”
谢芳心中呵呵一笑,也不再搭理廖凡,反而朝玉漱道:“那你这次回来除了探亲还有其他事吗”
“有,表姑,我刚才经过我家门口的时候,看到有人在推我们家房子,一打听,说是表姑你同意的,所以就纳闷过来问一下。”
玉漱苦涩一笑,态度还是很友好。
只是她这句话刚说完,谢芳宛如受惊的兔子,一脸戒备看向玉漱。
“我先接个电话。”谢芳挤出一丝笑容,从兜内拿出手机。
“韦经理…您好。”谢芳一脸谄媚。
只是而后眼睛骤然瞪大,声音也提高个八度。
“什么不让您拆房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可能说了不好听的话,谢芳脸色阴晴不定,十分铁青。
挂掉电话后,谢芳道:“玉漱,你……你们打了韦经理他们”
“是他们先动手的。”玉漱道。
“为什么啊你可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怎么能随便打人呢”谢芳倒是不关心玉漱,反倒是很关心那个什么韦经理。
廖凡都觉得想笑,冷笑。
“他们拆我家房子,而且是他们先动手,我们还击有什么错”廖凡道。
“你们怎么可以打他们,他们是合法的。”谢芳急眼了。
“赶快跟我过去,我们一起跟他们道歉。”谢芳一脸慌张。
廖凡忽而笑了,“玉漱她表姑,怎么说,玉漱也是你亲人,你不担心她,反而去担心那什么韦经理,这……”
廖凡没给谢芳好脸色,谢芳一听廖凡话音不对劲,脸色立刻变了。
她倒退一步,指着廖凡和玉漱道:“我明白了,你们是来兴师问罪的,根本不是拜年对吧我就说嘛,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你在外面待得好好的,为什么忽然回来,哼,玉漱,你要说什么,就直说,别阴阳怪气。”
谢芳本来一直阴阳怪气,现在倒打一耙,反而说自己等人阴阳怪气,廖凡觉得更为可笑了。
“表姑,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就不藏着掖着,我就直接开门见山吧,我听拆迁的那韦经理说,我家的房子是你同意拆的,而且还拿出房产证,这怎么回事我记得房产证在我身上,你们怎么会有”玉漱好奇质问道,她见了谢芳这幅丑陋嘴脸,心中对她的感情已经慢慢冷了下去。
见玉漱撕破脸皮,谢芳也就不顾忌什么。
“房子的确是我们同意拆的,因为你不在家啊,这自然我们来做主。”谢芳理直气壮道。
“那你也应该给我打个电话问问再说,如果不是邻居给我电话,我还不知道这件事呢。”玉漱皱眉道。
“谁知道你电话多少。”谢芳回答的脸不红气不喘。
“好,我先不说你不通知我这件事,房产证怎么回事伪造的”玉漱鼻孔重重发出一道粗气,而后眼神一寒质问道。
谢芳咳嗽两下,不知道如何回答。
这个时候,从门后走出一个二十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