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少天连忙道:“柳红姑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柳红讶道:“哦易公子如何这么说”
易少天道:“世人一直谈论男女平等,女子可以学习琴棋书画,男子为何不能学习歌舞呢”
柳红道:“易公子言之有理,但……”
易少天道:“价钱好说,这里有一万银票,就当咱们交的学费,我陪祝兄一块练习,以免他个人尴尬。”
柳红娘道:“一……一万两这……”
这时,从里间走出一名老妪,她身着大红大紫,涂抹着浓装,是舞月楼的管事徐嬷嬷,她刚闻得此言风风火火的跑了出来,堆满笑意道:“柳红啊,难得易公子与祝公子对你的歌舞如此有兴趣,你就答应了吧,这钱啊,我先替你收好了。”
说着将易少天手中银票夺了过去,嘴中说道:“易公子,祝公子,需要什么吃的尽管吩咐。”
易少天笑道:“多谢徐嬷嬷。”
徐嬷嬷满面红光的道:“小兰、小怡啊,好好招呼两位贵客。”
“是!”两名花枝招展的少女闻声而来。
徐嬷嬷笑道:“两位公子,这几天就由柳红姑娘全程给你们指导。”
易少天道了声谢。
柳红咯咯笑道:“既然易公子与祝公子如此有雅兴,那请随小女子来。”
柳红是舞月楼的领舞,也是这里的当红头牌,所以指导他们练习舞技,自然轻松自如手到擒来。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可徐嬷嬷岂能放过两位大财主,便命人给他们安排了上等的厢房。
当天夜里,易少天正要和衣休息,忽然一只小老鼠从窗外爬了进来,它手中抓着几张纸团,吱吱的叫着,然后将纸团扔在了床上。
易少天疑惑的解开纸团,只见上面写满了他的名字。
易少天抓着纸团,万般难解,喃喃叹道:“难道容儿也是对自己念念不忘,可是为什么慕府又会悔婚难道有什么隐情”
“钻地鼠,你再去打听打听,看看容儿姑娘家出了什么状况。”
钻地鼠吱吱叫道:“好的,主人,只是我有些饿了。”
易少天从桌上抓起一只烤鸡腿丢给它道:“你再这样吃下去,可要发胖了。”
“谢谢主人,我现在就去。”钻地鼠抓着鸡腿正要开跑。
易少天突然道:“等等,你和我说说嫣容小姐的一些情况。”
通过钻地鼠,易少天大致明白了一些慕家的消息,原来慕嫣容,不止每天写他的名字,还时常以泪洗面。
这就令易少天更加捉摸不透了,难道悔婚只是慕伯父或慕伯母的意思他心中更加思念她,恨不得马上能见到她,问个真切明白。
他在一块丝巾上绘画出两人的画像,并写了一行字,有情人终成眷属,然后呼唤了一对麻雀兄妹,将丝巾传递给她。
“好像能和动物们说话沟通也并无坏处。”他开始欣然接受这种能力,也不知道这是老天有意捉弄,还是自己上辈子积德换来的机缘。
他自嘲的笑了笑,不禁的叹了口气。
接下来的几天,易少天为了苦练舞技与祝东来便住在了舞月楼。
他偶而呼叫几只蟑螂,悄悄爬上柳红姑娘的裙子,吓得她粉脸失色,同时也给祝东来制造了当英雄的机会,可惜的是这些蟑螂全给祝东来一脚踩死,但柳红姑娘对祝东来的态度也明显改变许多。
易少天望着身着披红戴紫,脸上打着浓厚胭脂的祝东来,忍俊不禁的失笑。
柳红姑娘强忍着笑意,淡淡的道:“我觉的在你脸上再点个痣可能更好一些,还有你的腰收一收,胸挺起来。”
刚喝下一口茶的易少天见到他脸上点的大痣,丑的那个难看,他实在忍不下去了,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全部喷在了祝东来的脸上。
顿时众人都忍俊不禁的大笑起来。
柳红姑娘过了好一会,止住了笑声道:“易公子,现在轮到你换裙子了,这几天你的女声以及舞技都练的不错,一会你们换上女装到了台上可莫要紧张。”
待到易少天从屏风后更衣出来,众人都惊呆了,还以为哪里闯进来的绝色女子。
只见他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