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嘛
九曲园前,烈非错五通祇降身份揭破,令他得到新晋烨京第一败类尊号的同时,也得到新晋烨京第一淫贼尊号。
而之后的燕云楼中,暖香阁两大红牌倚红偎翠全程陪同在旁,之后烈非错更是直接杀到暖香阁,不但为了两女将桓放之人残肢断臂,更不惜花费三千六百万钱,为两女赎身。
此举早已轰动烨京,成为家家户户茶余饭后的风月谈资。
这种种事迹,岂非早已印证拥有五通祇降头衔的镇南王世子,究竟是何等人物,自己又在寄希望些什么呢
洛绮瑶如此反问自己,她悲凉的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陶聚。
“我可以当天立誓,我可没说一个字的假话。”陶聚非常真诚的发誓。
在场一众大司探甫成为同僚不久,实在称不上有什么交情,但即便如此,他们也不怀疑陶聚的话,他所说的与外界盛传的镇南王世子的为人,本就不谋而合。
“哎呀,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哪个男人不多情,哪家少年不风流,实属平常。”魏流尘插嘴道,他身在烨京名门魏氏,自小见多了家中长辈妻妾成群的风流做派,此刻烈非错上青|楼之举,在他看来根本就没什么。
陶聚同样出身名门,对名门望族的做派也有适应,他见魏流尘如此说,不由悻悻道:“我也就这么随口一说,我们皆非出身寻常百姓家,这种事也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言语间,陶聚视线不安地数度瞥向洛绮瑶。
就如他所说,他不过将所见所闻随口一说,谁知洛绮瑶竟然会有如此激烈反应。
“咳咳,想来总司探也是连日来太过操劳紧张了,如今大事抵定,总司探放下包袱去轻松轻松,也情有可原。”木子道接过话头,他言语间明显偏向烈非错,为他辩护。
“哦哦哦,怎么在木大司探看来,这风尘一游,便是最理想的放松减压之法么”温婉才女旻月巧笑倩兮,美眸锁定“木大司探”。
被如此盯着,木大司探顿时一脸悔不当初。
有些话男人无论在任何场合都不能说,有些话男人能说,但是得看场合。
旻月的“温柔”注视顿时让木子道焉了,现场唯一一个还能为总司探保驾护航几声的,顿时被打落无间地狱。
魏流尘冷眼旁观,也不知他做何想,眼珠转了一圈,凑到洛绮瑶身边。
“说起这男人呐,女孩家家再怎么也不会比我们男儿了解的透彻,男人千千万万不能惯着,但凡有任何风吹草动,就必须即刻施以雷霆手段,将一切扼杀在萌芽状态,一旦粗心放任,等小苗长高长大了,再要除根可就难如登天了。”
魏流尘翘着兰花指,信誓旦旦地自己这个男人有多了解男人。
不知他在说这番话时,立足于何等……性别立场,也不知他是基于洛绮瑶的何种身份而说。
魏流尘的这番话,洛大小姐似乎听入去了,她神情数度变化,似乎在考虑着魏流尘的提议。
一旁的异象司各位男子们静谧无声,不敢于此时此刻乱发表意见。
旻月生性慈柔,她见此刻洛绮瑶面露愁苦,内心同情大发,小步移到洛绮瑶身侧,抚着她的胳膊,仿佛借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