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能证明我绝非凶手的人证……就是他!”
烈非错抬手一指,指向的竟是那已死的王头。
周泰三人先是一脸惊愕,随即三人怒容勃勃。
“你……你分明戏弄人,王头已经死了,如何替你证明!”周泰怒喝道。
“正是!你……你是炁修,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不是你的对手,但你今日恃强凌弱,肆意杀生,一定会有报应的!”一旁的方德怒容同起,而另一边的常林也目眦欲裂,怒焰蒸腾。
“谁说死人就不能替人作证……”烈非错神情端肃,平日嘴角那番邪魅收敛,随即,手中那未打开的空扇轮转一圈,点向三人。“……更何况,能替我证明的不止是他,还有你们。”
“我们”三人面面相窥,心中万怒转为愕然。
自己三人认定烈非错杀了王头,只是苦于不敌他的武力,无法报仇,又如何会为他作证
“怎么,不明白”
烈非错淡淡一问,见三人神情依旧迷茫,续道:“你们忘了,就在刚才,你们说过什么吗”
三人眼神交汇,依旧不解。
烈非错视线绕开他们,再度观察起这处陈尸的院子。
“刚才,你们亲口质问我,王头与我有何冤仇,在那番质问中,你们透露了一个信息。”
……
“你……你是炁修”
“王头与你有何冤仇,你堂堂一名炁修,为何要杀他”
……
“你们质问我,堂堂炁修竟然对王头下手……通过你们的言语,不难发现这身死的王头与你们一样,都是不具备炁力的普通人。”烈非错断言道。
“即便如此,那又如何”周泰质问道。
“既然如此,那你们就当明白一个道理……”顿了顿,烈非错单手一扬,离火炁力紫芒腾耀。“……方才那一战,你们已知晓我是一名炁修,以我的炁力,即便以一敌三面对你们,依旧能轻易拿下。”
视线一转,落到血泊中的王头身上。
“你们再看王头,他毫无疑问是被人杀死的,但你们可看出他是如何被杀死的”烈非错忽然问道。
周泰三人眼神一怔,视线交换,数十息后,常林道:“他……他的致命伤应该是颈部的这一下。”
烈非错点了点头,下一瞬,却忽然又摇了摇头:“你看见了,却也没看见。”
“你……故弄什么玄虚!”方德怒喝,眉峰高扬。
烈非错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随即转回常林,续道:“我说你看见了,是说你确实见到了他的致命伤,说你没看见,是因为你只看见了致命伤。”
少年抬手指着王头的尸体:“既然能说出致命伤,便说明你也发现,他身上的伤口并非一处,而事实上,他身上不止伤口多,破损更多。”
……
这是一名年约四十的男子,身材瘦长,此刻他仰面倒落在地,身下一滩几乎笼罩他整个上半身的巨大血泊,血泊自他脖颈启,将他整个上半身都囊括入去,除此之外四周地面无其他血迹。
此人仰面而亡,在他的脖颈位置,也就是血泊的顶端,一个巨大的切口约有两寸,即便此刻他已身亡,依由丝丝涓流血液渗出。
除此之外,他的右腹、左腿、右胸三处也留有明显的利刃伤口,只是相比起脖子上的两寸伤口要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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