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叶诚起了个早床,按照文尚长老的指示去了书卷院,新入院弟子得在初学堂由严舒师父带着学习《三字经》与《百家姓》两本启蒙著作,待到熟知字句后,再学习四书五经,而昨夜文尚长老所说严厉师教,便是指得他。
叶诚虽起得早,却不熟悉书卷院的布局,也是寻了许久,等到初学堂众师兄都入座开始朗诵《三字经》的时候才姗姗来迟,那严舒受文尚长老嘱托,得对叶诚严加管教,此刻又见他迟到,不由得稍有怒气,打算让叶诚长个记性,抄起戒尺竹板叫来叶诚,“你是新入书卷院的叶诚吧入学第一日就迟到,该罚,来,手伸出来。”
叶诚看那戒尺虽短,可厚重无比,也知道打在手上肯定会好生疼,忙双手后收,连摇头不干,严舒哪肯依他,硬生生抽过叶诚手来,抽了三板,“这第一板,名曰:记事板,让你长长记性,以后不可再迟到;这第二板,名曰:认师板,这一板过后,你便是我书卷院弟子,我书卷院不同于其他三院,虽不教授武功,但也是武当四院之一,规矩不能不遵守;这第三板,名曰:勤学板,这板让你记得勤学,天下武功分外练与内功,刀枪棍棒、拳脚腿掌皆为外练,而内功不乏心法修习,多得识字,若是你大字不识,两眼睁瞎,即便是有绝世武功的秘籍在你身边也无济于事,好了,这三板打完,你找一空位坐下,与师兄们一齐学习。”
叶诚手心通红,脸上却没有丝毫不悦,倒是牢牢记住了严舒师父这番话。
原来要想学好武功,先得识字,不然连武功秘籍都不认识,叶诚暗自点头,寻了一空位坐下。
严舒见叶诚那模样,也有些好奇,心说这娃娃与其他弟子不同,也不哭闹,居然还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初学堂开学已逾十日,自然不会为了叶诚又从头开始,严舒翻开课本开始讲课,“这《三字经》昨日已学到‘自子孙,至玄曾。乃九族,人之伦。’今日,我们继续学习后三句。”说罢,一字一顿,教授起来,叶诚聚精会神,跟随朗读。
三句完毕,又给了些许时间来记忆,随后严舒便让弟子挨个复述,本来书卷院弟子都是从三院来的适龄孩童,多数已修习过一段时间武艺,更乐意于刀枪棍棒,对于四书五经之类的文绉绉都是硬着头皮在记,而这《三字经》学到此处,越发不易,已难住了很多人,严舒连点了几个都是支支吾吾背不上来,自然很是气愤,又转眼看向叶诚,叶诚此刻正皱着眉头,嘴里念念有词,一副小学究模样。
“叶诚,你来背一遍。”严舒打算借此机会看看叶诚能耐,周围一众师兄都开始交头接耳,说严舒师父是不是傻了,这师弟刚入学,哪会这么难的。叶诚合上书,起身,开口道:“父子恩,夫妇从。兄则友,弟则恭。长幼序,友与朋。君则敬,臣则忠。此十义,人所同。当师叙,勿违背。”
语句通顺也无停顿,支字不差,周围师兄们皆目瞪口呆,严舒更是小有惊讶,问道:“叶诚,你是否入过其他学堂学过这《三字经》”叶诚摇头,道:“师父,没有。”
严舒有些怀疑,又选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