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惜在王宫内瞎转悠,显然他是事忙的,征战那么久,肯定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更何况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昨晚太羞人,现在想想仍脸红耳赤的。
“宝贵妃,外面凉,还是回宫去吧,等会可汗回来不到您该着急了。”婢女提醒着。
“没事,屋里太闷了,外面空气好。”拒绝,起身继续往前走。
“那奴去给您拿件裘衣来,您在这里等我。”问着。
“嗯。”点头。
婢女仍有些不放心,快步转身离开,但她等的无聊乏味,继续往前闲逛着。
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只知道附近好似有些荒凉,到不是楼宇荒凉而是整个气氛让人一丝汗毛直栗,不舒服,总觉得那里冷飕飕的一阵阴风吹来。
忽然,一阵狂乱的笑容伟来,让人毛骨悚然,头皮发毛,“哈哈哈哈”
谁在笑大白天的听着都一丝渗人,但也引起了她的好奇心,寻声而去。
显然这笑声是从这里传出来的了,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些门缝,往里瞄视着一眼,除了空气一丝莫名凉气外也没什么不同,她试着更推开些,但门才刚多打开些,一张污秽的脸突然赫然耸现眼前正瞪着她,吓的她倒吸一口凉气,踉跄的往后退开好几步。
对方见她这样,顿时乐开了花,“哈哈。”笑的更欢了,手舞足蹈的。
李清惜回过一丝神,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对方,那没心没肺的毫无形象的大笑显然不像正常人,——傻子但对方的衣裳虽然脏污,但不难出是有些地位的。
“你是谁”试着询问。
对方突然不笑了,盯着她到像是盯着什么稀奇东西,歪着头,忽然朝她扑了过来,“贱人,狐狸精,我要杀了你,都是你害了我,我要杀了你。”眼睛惺红,杀气腾腾朝她奔来。
李清惜微愕,不待她反应,自已已经被人拉了出去,还顺手关上了门,将危险阻隔在内。
盯着对方拍着胸口,显然也吓的不轻,“你又是谁”
“我我叫拓野古冬歌,贵妃娘娘您不记得我了吗”难道这些年不见,对方已经不记得她了
“冬歌”回忆,没有印象,摇头。
“怎么会这样您真的不记得我了。”
见对方失落,微笑,“我应该是失忆了。你认识我准确的说你认识以前的我”询问,她很想知道以前的事情。
点头,“是的。娘娘对我有再造之恩,冬歌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娘娘的大恩大德。”
那就好了,终于有一个认识她的人了,他安排伺候的人不是噤声就是默语,一点她以前的过去都打探不到。
“你住哪我去你屋里坐坐。”提议。
对方微怔,随即也点点头,乐意之至。“娘娘请随我来。”
“明月楼。”望着上面匾额上的字。
“是,自从房当绿萝死后,我也从后秀宫搬到了这里。”
拧眉,“你从头说给我听。”
“娘娘屋里来。”请着,待到屋内。“这里平时就我和一个丫头没有什么外人,这里自也是比不上娘娘的昭惜宫更比不过乾宁殿,请娘娘不要嫌弃才好。”
李清惜并未说什么,而是与对方对然而坐下,拿起对方为她斟好的茶,显然等着对方开始说。
拓野古冬歌微笑,“当年我被爹选中献给了可汗来到了这辽王宫,日子刚开始也过的还好,与一同进宫的房当绿萝也算情同姐妹互相照应,只是对方心性狭隘很快就原形毕露不起我的出身,再加上她搭上了王后这条线更是不将我放在眼里,后来我爹被陷害有不臣之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