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跑带走,李清惜不时的往回瞧,以防有人追上,直到实在是跑不动了,只能坐在树后歇息一会,着四周静敲敲的一切,她出来时是傍晚,现在都黑漆漆一片了,四周静悄悄的,的确有些渗人。
歇息了一会,暮暮公主现在的身份应该揭穿了吧,让她隐隐担忧,但对方的身份,曹子玮应该不敢乱来也不会太过为难。
她真的该好好谢谢对方,只是以后恐怕再没机会了,起身,正准备离开。
但夜色中走出来的人,让她顿时大惊失色,愣住,“拓跋移。”
“无儿郡主好眼力,也真是好福气,曹子玮居然为了你敢触犯天颜,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口气丝毫没有恭喜羡慕之意。“你想干什么真是阴魂不散。”
“是你自已再送上门来,就别怪我不客气。”
“你还要将我送给宋帝”如果是对方不是疯了就是傻了。
果然对方摇头,“不,我要带你回西夏,好好报答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拓跋移你有那么气吗不过就是计划失败将我进献给宋帝失败失去一个功劳,有必要一直这样纠缠不放,心眼吗”对方未免太人了。
“你欠我的何止那些。”
“我欠你什么了”回驳反问,遂回想起来,“哦,我知道了。一定是我以前帮潘禄胜对付过你们西夏,你一直怀恨在心。”
“这只是其一。”
难道还有其二等着对方继续说。“”
“之前是见你还有利用价值,所以才留你一条命。现在就算你有颠倒乾坤的能耐,我也绝不会再让你好过。”眼神充满仇恨,像是滔天大罪。
“”让李清惜莫名其妙,一头雾水。
“潘禄胜他伤了我父王。”咬牙切齿的隐隐怒焰。
皱眉,伤心愤怒她理解,但退一步说这跟她有关吗
“你别装无辜。潘禄胜伤我父王时,他说是他那聪明的女相师所教,是你将我父王所有的软肋分析给他知道的,他才会诈降趁机伤我父王重伤,现在生命垂危,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你。”如果不是她,之后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他的尊严父王的命,都是她的错,他要让她生不如死。
“伤你父王的人是潘禄胜,就算是我曾经有说什么,但不可否认也是你父王自恃过高,目中无人才会上当,怪不得别人。”
“你还敢说。”瞪着她,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你们父子二人狼子野心,图谋天下,算计不轨,一切天意不过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盛气凌人,一点也不畏弱。
“你”也彻底激怒他,上前就要掐死她,让她闭嘴。
李清惜丝毫不恐惧,更没有退步,同样的眼神充满蔑视与傲气,“你就算掐死我,也藏不了你的野心勃勃,如果你不想像你父王一样下场的话,最好息事宁人,明哲保身掩藏锋芒,不然你们西夏只有灭国的份,如若不信,你大可拭目以待。”
拓跋移死死的盯着她,但手中的力道却减轻了些,否则一个再用力,她的脖子可就要骨头分家了。
良久,拓跋移愤怒的将她甩开,留下她一命,“将她押回灵州。”
“拓跋移。”她一急,她不是怕死,而是她不能跟他回去。
“你别沾沾自喜,我留你一命不过以后好好对付曹子玮,我拓跋移一生这么大还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