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园内。
耶律隆绪享受着眼前的歌舞升平,曼妙的舞姿让人迷醉,但只有他自己知道笑意未达眼底。
耶律隆庆眉头微皱眉,上前,挥退了舞者,坐在对方对面。
“王兄还打算留她到几时”
“你特意进宫就打算问我这个”不答反问。
“王兄。”急切,见对方反而平静异常,猜测,“难道王兄心里还对她有情,不舍得杀了她”
“”耶律隆绪面色未改,让人猜不透所想,亦没回答的意思,态度更似在说这个问题的无聊。
“既然已对她恨之入骨,何不直接杀了她,以解心头之恨。”耶律隆庆毫不掩饰杀气。
“是母后让你来劝我的”
“不完全是母后的意思,我也恨不得杀了她。若不是她从中挑拨离间,装模作样楚楚可怜,我怎么会上她的当,犯下如此弥天大祸。若不杀了她,难解我心头之恨。”
耶律隆绪瞅着对方一眼,“现在还不是杀她的时候。”
“现在不是时候,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他显然一刻都等不了了。
“就算宋太后肯罢手,以李继隆的行事作风断不会就此罢休。”尤其是杨金珠以死护女。男儿血性根本不可能无动于衷,真正置身事外。
“王兄是打算用她作筹码,一雪我大辽昔日的耻辱,破了他战神的威风。”对方并没有正面回答,耶律隆庆显然当成默认,“还有那二十座城池也一并要拿回来,岂能让宋人小瞧了咱们。”
“”
“王兄,臣弟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你就真的没怪过臣弟吗当日,我差点差点就杀了你。”这个愧疚让他难受了很久,一吐为快。
“过去的事情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我与你是母后手心手背上的肉,一样重要,不过绝无下次。”平和的口气中透着不可忽视的警告,有些错误原谅一次已是天大的宽容。
耶律隆庆自是明白,自从他做了君王以后才发现根本没他想的那么简单与容易,那些奏折分分钟能让他崩溃,那些谏言谏来谏去让他烦闷,稍有不对或者偏离那些人都会一直在他跟前说来说去,他都快郁闷死了,只要哪里有大事发生什么他都要想对策,与群臣之间更是斗智斗勇,得张弛有度,以前怎么没发现王兄当君王当成他这样,看起来挺轻松的,他只觉得崩溃,看样子他还是只适合当一个闲散的王爷,乐的逍遥自在。
不是冤家不聚头,看着迎面走过来又直接走过去的李清惜,别说行礼,连正眼都敢不看自己一眼,眼睛长到头顶上般目中无人,萧婉顿时火冒三丈,真是冤家路窄。
“站住。”命令。
但李清惜根本没打算停留更没打算理会,更是让萧婉的脾气噌噌上涨。
“给我站住。”见对方仍旧没有停的意思,萧婉脸色一横。
那古会意上前挡住对方去路,“我们王后娘娘叫你,你耳朵聋了吗”本想喝斥问罪,但下一秒她就知道自己错了。
李清惜清眸一厉,如冷箭一般让对方胆战心惊,忘了刚才自己的嚣张了。
“没用的东西。”萧婉愤怒,上前将那古推至一边,丢人现眼,再怒然的盯着罪魁祸首,“我管你是冰清公主还是轻尘格格,辽人或是汉人,得罪我的人,我都要让她痛不欲生,加倍偿还。”
见对方显然是与自己杠上了,真是愚蠢至极,找死。
“别以为不说话本宫就会放了你,来人,把她给本宫押到昭德宫,本宫要好好管教这个不懂尊卑的贱人。”
“谁敢。”阿娜护主心切,上前阻止。
“放肆。”那古上前就给阿娜一个大嘴巴,“啪”巨响,显然杀鸡儆猴,“这里哪有你一个低等下人说话的份,打你一巴掌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