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真有本事,能让恒亲王主动与你说情,阿娜,木图我平时对你也算不错,你可要记得知恩图报啊。”讨好的提醒。
“木图总管客气了,您对阿娜的好,阿娜怎会忘记。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有本事的不是我”否认。
对方干笑一声,“得了,反正你是有贵人相助了,快点出宫吧,不过记得你只有七日时间,要按时回来可别叫我为难啊。”提醒。
“是,谢木图总管提醒。”躯身,颔首,转身离开。
见人走远,“总管,就这样让她走了吗”
“不然还能怎样”
“可是那古不是说过不能轻易放过她,那古是王后身边的贴身侍女,想必也是王后的意思,您这样恐怕会得罪人说您办事不利了。”
“那能怎么办恒亲王亲自打过招呼,不看僧面看佛面,我哪敢不尊。唉,可怜我们这些当下人的,这个不可得罪,那个又得罪不起,两头都要顾全大局。”
“那现在该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照实说呗,想必王后也不会怪罪,恒亲王是什么人,可汗的亲弟弟。”
“那到是。”
“走吧。”
“是。”
晚凉。
李清惜看着年味越来越重的辽宫,往常她都是与家人一起度过,欢声笑语,想想都是一丝幸福,只可惜今年不行了,应该说以后也许都不可能了,不知爹娘在做什么他应该与二姐成亲了吧。大哥官职在外,年关也该回来团聚了,只差她一人,不知他们是否会想念她——但她好想他们,好想
“每逢佳节倍思亲。”
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让李清惜迅速敛起眼中的思念,恢复自若转身。
“恒亲王。”
“说过多少次,没人的时候叫普贤或者燕隐,叫隆庆也行。”总之不能叫那么生分的称呼。
抿唇,“有事”忿开话题,询问。
“你在想什么”见她沉默,“还是被我猜对了”
“千里之外,思与不思又能怎样”都是见不到,徒增伤感。
见她黯然伤神,耶律隆庆一丝心疼,上前,左右张望一眼才将对方手执起,在对方讶然中,将什么东西放了上去,“这是汴京来的书信。”
皱眉,但下一秒欣喜若狂,“给我的”
“嗯。但这个地方不方便,你回屋再打开,不过看过之后必须马上烧掉,不能留。”关心的提醒。
点头,对方说的她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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