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兰被他吻的有些懵,整个人晕乎乎的,口腔中是啤酒的味道。
往日只是有过稀有的三次亲吻,一次是发生在今晚,至于这种身体的亲密接触,也只有一次而已。他醒来后口中的醉酒,乐乐口中说的占地盘儿。今晚,他这样大的动作,贝兰心里就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今天的乔闻森和那晚的不一样,那晚可能是她没有怀孕的关系,他的动作幅度更大,把她的骨头弄得生疼,当晚只觉得疼一下,事后几天,都是酸疼的。如同很久不锻炼的人突然锻炼之后那样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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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忘了我肚子……”贝兰喘息着提醒他,不要大动作,伤了孩子后悔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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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的缠绵过后,他累的倒床就睡……
贝兰去又洗了一遍身体,回来时,卧室里的灯亮着,她看着乔闻森赤-果着身体躺在床上正熟睡,许久没有动一步。
躺在他身边时,也不敢伸手楼他。贝兰关了床头的灯,给他盖了一下被子,安静的躺在了他旁边。
睁着眼睛看他的后背,听着他的呼吸,贝兰抚摸着腹部,心里希望——自此,他可以任性,可以幼稚,但千万不要变心就好……
过了这一晚的夫妻生活,两个人不单单只是肉体,心灵上也是贴近了彼此一些。
第二天清早起床,两个人的态度都很明确,达成了一致,就是今天上午各自出门去解决各自没有名分的那个另一半。
起床时,贝兰说两个人睡一个床有点不舒服,太挤了。
而且乔闻森翻身总是容易压到她。
乔闻森一听顿时发火了,不过很快忍了下去。在两个人都要洗漱时,乔闻森眉梢一挑,让给了她先刷牙洗脸。
不过转身时乔闻森说,“两个人生活在一个屋子里我也不太习惯,有人跟我抢洗手间洗漱,这让本少爷感觉不是很爽。”
贝兰在洗手间里面挤牙膏,准备刷牙,样子轻松愉快地对乔闻森说,“我从来没有答应过邵东什么,我们总是走在一起或者一起吃饭,那是有过类似约法三章的约定。在我生产之后,如果我还没有爱上他,他会直接跟我分手再也不找我。虽然我很舍不得他这个朋友,是——嗯,朋友!”
乔闻森在穿裤子,他皱眉把她的衣服都塞进了自己的衣橱里。也挑眉说,“我和小气度没有发生过关系,但拉过手,亲过嘴角,不过没有到类似舌吻的程度。至于什么承诺之类的,更加没有!本少爷很少给人承诺!你不舍得邵东,我也一样舍不得小气度,多么温柔可人的丫头,啊!不忍心呀——粞”
不忍心
贝兰冷笑,选择了先刷牙。
刷完牙漱口后对着镜子说,“我是觉得我是一个女的,该跟你报备报备我的感情状况,至于你……就不用跟我报备了,省了你和小气度的那些事儿你就烂肚子里就行了。本身我也没指望你私生活有多检点。”
“呦,这是让我婚后野花遍地的贤妻么”乔闻森穿了衬衫出来。
野花遍地……
贝兰出去洗手间时点头,面色很不善的点头,“你最好干净点,你敢野花遍地我就敢让你不得安宁,当然你被人诱-奸了这要除外……如果你是自愿的,那这笔账我要血淋淋的跟你清算。”
乔闻森,“……”
血淋淋……咳,她哪里温柔一点都不。挺刚硬的一个女人,只是床//上才见了那么丁点儿的媚中之媚。
什么“奸”不“奸”的字眼,贝兰倒是一点都不避讳提起。
乔闻森一边刷牙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在想,这若是搁在脆弱点的女孩子身上,这“奸”字恐怕会是她心中一辈子的阴影。贝兰总挂在嘴边上,玩笑的时候当玩笑用这个“奸”字,严肃的时候严肃的用这个“奸”字,就是面不改色的直面面对那段不堪的事儿。
乔闻森以前还真的正八经走过脑子的担心她,日后他若跟贝兰做那种事时,她会不会心里有什么阴影
他倒是不在乎,只当,她不懂事时交过男朋友就行了,没所谓。相反,他还是觉得自己赚了的,毕竟贝兰没有恋爱过,没对其他男人动真格的付出过深刻感情。而且,他觉得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