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笑了,笑的真的可好看了,却是气的不轻。
“不会滥用职权你跟我装什么装啊!你的几个战友来了海城,你给他们每人安排一个女人,怎么恶心怎么玩儿。如果你去了他们所在的城市,背着我,你也要他们给你安排的女人吧你跟左蔚公司清白吗你还说你没滥用职权少唬我!没人跟你掰扯滥用职权这事儿,我问的是张怡!”
“乐乐!说话注意分寸!”向东很大声的喝斥,冰凉的面孔不好看。
这人就在他怀里,震得耳朵要聋了。乐乐本来就一肚子的委屈,被他脾气压的眼泪就在眼圈儿里转。心里委屈,是他妈谁跟张怡一堆乱七八糟的事儿不清不楚的还不承认在这儿狡辩,只是辩论一下官品问题就这么洗白自己!
乐乐小疯子一样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就从他怀里顺利的跑了。
向东伸手抚摸锁骨疼痛的地方,是在冷笑还是宠溺乐乐站在两米外眼泪都要掉出来了,“你跟我喊什么喊你干这个的,跟左蔚还是哪个公司有挂钩关系这不用任何人说,全海城人民都他妈心里有数!你做了就做了啊,你别他妈没种儿认!如果是提起张怡和他老公秦总让你想起什么旧事心里难受了,对不起,我今天来错了!不小心揭你伤疤了你就慢慢疗伤吧!”
乐乐瞪着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骂完,转身打开门。
向东没有叫她,手指摸着脖颈锁骨,唇紧抿着,目光冰冷地望向前方。他拿过手机,拨打了乐乐的号码,那边没接,不意外的结果,摔门声儿还回荡着。向东发过去一条短消息,‘你先冷静冷静,晚上回家说。’
在局里因这事吵,被有心人听了,特别容易招来祸端。向东匪夷所思的是,这件事怎么闹到了乐乐的电子邮箱里离奇。
在这37年,要从他懂事那天算起,家庭条件优越,就不曾被人欺负过,做对了做错了,结果会是一样的,不用跟任何人交代解释。父母曾给过他深深过分的溺爱,但小时候养成的性格,向东并没有允许它延续到他长大成年后。‘哄人’这个词,遇到乐乐,他发现自己‘第一次’会用了。
……
向东让张怡到他办公室一趟。
乐乐下楼,眼泪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她可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哭,还是在他的单位里。要哭,也要坐在出租车里舒舒服服的哭。
手里攥着手机,是他打来的号码没错,可接了也是吵架。又看到了他发来的短消息,乐乐心里难过的不是他出来追还是选择冷静后再解释这些。心里难过的是,他跟张怡和张怡老公三个人之间。
可以接受他有过去,但接受
不了他提起过去有脾气。
从他办公室楼层下个楼而已,却是费了些时间的,等电梯,等来了电梯又一层一层往下,每层都有人下去上来,到一楼时用了六七分钟。
门口迎面走来张怡。
张怡身上扑脸的凉风,门口也没有停车。她见了乐乐,乐乐见了她,竟是看着对方的表情是分毫不差的!
针锋相对的是心,相由心生。
“离开他!他爱过我。”
本是要错过身离开的,乐乐却在走了几步之后,听见张怡这样嚣张的说。
乐乐回头,对她说了三个字,“不要脸……”
张怡站在那没动,在人来人往的国税局大楼里,炒起来张怡的身份吃亏。张怡选择了上楼不跟乐乐再说话。
离开国税局这栋大楼,乐乐并没有立刻叫出租车回单位,在很冷的路上,走着,走着,一直走着……
向东的办公室随着张怡的身影进来,清冷的办公室四壁,在向东冷酷的五官下,更显现了几许清冷。
“女人先天的可爱,你已经挥霍的分毫不剩!”
向东这话听上去,对于张怡来说,字字割心。她好像一个在路边突然拽住向东裤脚的可怜鬼,却被他这样嫌弃,被他如此嘲弄。
“我还能可谁的心,还能被谁爱”张怡抬头,问他。向东双手按着桌子站起了身,他走至张怡身侧,眼眸望着别处不避讳地皱眉道,“你记住,别被我发现你做过卑鄙的事。张怡,如果我对你还有一分感觉,你不至于活成现在这个德行!”
所以呢,张怡在心里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