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开过。
他忽然发现,他竟那么的害怕她死。
这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吴歧从来就没怕过死,如今,却偏偏紧张起了梁绿珠的死活。
过来瞧病的大夫被他可怕的眼神盯了许久之后,终于开出了药方。
吴歧吩咐吴十八下去煎药,却没有放大夫走的意思,大夫无奈,在吴歧反反复复的言语攻势下,只能一遍又一遍的给吴歧保证梁绿珠的身子并无大碍。
吴歧听得满意了,也瞧着梁绿珠除了发烧之外,似乎也并没有别的症状,这才将大夫放走了。
可是,就是这样的发烧却也持续了一天一夜。
吴歧想遍了法子,尝试着让丫头给梁绿珠全身抹酒,又或者给梁绿珠盖上三床杯子,让她出汗退烧,却也是作用不大。
正当吴歧害怕梁绿珠这么一烧,烧坏脑子的时候,梁绿珠居然醒了!
这样的喜悦让吴歧觉得猝不及防,一时之间,吴歧看着梁绿珠,径直询问道:“怎么样,还有哪里特别不舒服,要不要我现在就让大夫过来”
梁绿珠却不说话,只是睡眼朦胧的看着她,眼神里看不到一丝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