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轮椅上的男子,平静了下来,不在说话之时,他才慢慢的走了出来。
“心巧姑娘,相信你也看见了,现在倒在地上的这些人,根本就不是我曹家的人!”
“而这个家伙,更加跟我二弟,没有任何的关系!”
“因为,我的二弟只有一个,那就是坐在这轮椅上之人!”
他越说越是气愤,眼睛里面有着泪水,也不知道,他这泪水,是为了他那死去的二弟,曹家二公子而流的还是他的演技实在太好,硬生生的挤了出来。
“心巧姑娘,实不相瞒,我曹家前不久,突然闯进了我曹家,偷走了曹家的数十柄短剑不说,还打伤了,我本就体弱多病,又残疾的二弟!”
“我二弟中行之中,又被这伙贼人冒充,干出了如此的罪恶之事!”
他边说边哭,仿佛有着天大的冤屈一般,而且还拿起了短剑来,向着那曹家二公子的尸体,狠狠的砍了过去。
“兄弟们,就是这伙贼人,就是这伙贼人,他们不但偷走我们的短剑,打伤我二弟,而且还冒充我们曹家,诋毁我们曹家的名誉,来呀就算是他们现在已经死了,我们也不能轻易的绕过他们!”
“我们要让他们碎尸万段,让他们碎尸万段!”
一个个曹家的公子们,在听了曹大公子的话之后,纷纷的举起了短剑来,向着这些尸体冲了过来,一剑又一剑的,狠狠的向着那些尸体砍了过去。
碎尸万段,曹家人在心巧的眼前,上演了一场真正的碎尸万段,四五十名毒人的尸体,被他们砍成了碎片,仿佛真的,跟这些毒人们有着深仇大恨一般。
只是,心巧却看得清清楚楚,这些人的手上,都带了手套,他们的脸上,也在砍那些尸体的时候,蒙上了一种,特制的面具。
很显然,他们是害怕着些毒人尸体上的毒血,沾染到他们身上,让他们中毒。
至于他们所说的,曹家遭了贼人,偷走了短剑,更是打伤了曹家二公子,心巧更是一点都可能相信。
曹家的防守,怎么可能如此的松懈
被盗走一把两把短剑,还有可能,又何必足足盗走四五十把短剑。
再说了,贼人难道是傻吗
冒充他曹家,就非要去他曹家盗走短剑才行,他曹家的款式,难道就不能仿造的出来
就更加不要说,他曹家二公子身体如此的体弱多病,还又是残疾,那就一定应该被藏在守卫最森严的地方才是,这些人又怎么会非要去抢守卫最森严的一个痨病鬼的短剑
一个又一个的矛盾,心巧都不用告诉小雅,自己都能够看得出来。
但是这群家伙,明摆着就是不承认,明摆着就是要毁尸灭迹。
但是心巧,却没有了任何的办法。
“果然,最可怕的就是不要脸的无赖!”
心巧无奈的叹息,遇到了如此无耐的曹家人,她感到了深深的无力。
就这样,曹家人把一切的一切,都推的干干净净。
那些毒人,不是他们曹家的人,而是进了他们曹家,偷走了他们
短剑的贼人,还打伤了他们的二公子。
毒人不是他们曹家的人,自然的,那些小姑娘们,也就不再是他们贩卖的。
就更加不要说,他们的二公子,还被这伙人打伤了,他们也似乎成了受害者。
甚至有很多的百姓,都开始慢慢的同情起曹家来了。
“对一个病恹恹的公子下手,这些家伙真该碎尸万段!”
“不错,这伙贼人太可恶了,干了坏事,敢做不敢当,老子最痛恨这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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