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居中,说起东宫之事正好让苏玉徽想到了温桑若!随即问肖十七道:“对了,温桑若那里近日可有什么动作”
提到这个人苏玉徽语气都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当日在比武场上若非是她一时侥幸逃脱,差点就被她暗算折在了那里,她素来是记仇的,这梁子自然是与温桑若结定了!
“温桑若那边这些时日只是在拜访些温家的旧友,或是在一人在家中练武。”肖十七尽责道,“温夫人与温洵兄妹二人倒是时常在汴梁游玩,只温桑若一人在家中深居浅出的,不见客时便在书房,看得出与家人感情十分寡淡。”
苏玉徽哼了一声,道:“她处处好强,觉得自己身为女子定要比男儿强,自然不大能看的上自己循规蹈矩的母亲以及两个书呆子弟妹了。不过派人看好点温桑宁,可不能让她出事了。”
要是温桑宁在她眼皮子底下出事了,等陌华从江陵回来还不得将她的皮给扒了。
派旁人保护温桑宁苏玉徽放心不下,想了会儿便将枕流派去了温家。
对于自己要保护的人是个漂亮的小姑娘枕流自然是十分乐意之至,见着枕流那勾人的桃花眼满含笑意的样子,苏玉徽忽然觉得更加不放心了……
“温桑若这些时日没什么动作,但是温家的小公子这些时日的举止有些奇怪。”肖十七的声音将忧心忡忡的苏玉徽思绪拉了回来。
闻言,苏玉徽不由挑了挑眉,问道:“怎么了”
肖十七犹豫了会儿,方才支吾道:“他……这些时日四处在打探主子的消息……”
闻言苏玉徽一脸惊讶道:“他打探我的消息做什么为他姐姐报仇”
肖十七摇摇头,神情有些复杂,一旁的蔷薇凉丝丝的说道:“指不定你又在外面招蜂引蝶了。”
这下苏玉徽真的冤枉,一脸无辜道:“我怎么可能,我连他的样子都不记得,我可没再招惹过人了。”
说到这个的时候苏玉徽都不由心有余悸,当时在骊山行宫中她不过是与那竹问水多说了几句话而已,就被赵肃那个疯子记了许久,她可不敢再轻易招惹人了。
一旁的肖十七略带同情的看了眼急于否认的主子,道:“蔷薇姑娘之言似是有理……这些时日那温洵不仅在四处打探你的消息,竟还高价在坊间购买主子的画像,传的有不少人都知道了……”
“赵肃不知道吧!”苏玉徽第一个反应就是如此问道。
而后,虚掩的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凉丝丝的声音道:“有何事不能让本王知道。”
苏玉徽正在喝茶,听到这声音吓的直接被呛住,蔷薇等三人见了来人后都不由面带同情的看了咳的脸色通红的自家主子。
他们都知道夔王明日要启程前去江南,今天晚上连夜来告别的,见他来了都十分识趣的出去,顺带还十分体贴的将门给带上了。
见她咳的脖子都红了,他无奈一叹,上前轻轻拍着她的背为他顺气,动作是与他清冷的外表十分不相符的轻柔,但看起来意外的协调。
等苏玉徽终于不咳了他才与她秋后算账,占了苏玉徽常坐的位置,纵然是在美人榻上,他坐姿依旧十分端正,这是多年行伍生活中带出的习惯。
目光阴测测的看着她,在那目光之下就算是没做什么的某人也莫名觉得心虚,殷勤的倒了杯热茶,谄媚道:“王爷您尝尝这新出的雨花茶。”
他虽为皇孙贵胄的但是在吃穿上并不讲究,对于他来说进贡的雪顶含翠与陈茶没什么区别,总归不过是用来解渴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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