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头皮,陪宫初月暧昧离去。
宁涛每走一步都是惊悚,仿佛脚下有一排排钢钉,身后一股森然杀意沸腾,让他全身的汗毛都炸立了。
“咕噜……!”
说实话,他感觉这次玩大了,将一个强大男人的心撕裂,后果很严重。
但他无法选择,能活到现在,都是陪着宫初月虚与委蛇,也只能在两者选择一个阵营,势必要有对立面。
得罪羽凌风,实在是迫不得已,但没办法,想活着必须要得罪一个人……
身后,一阵乌云盖顶。
成千上百名弟子脸色呆滞,头皮发麻,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脊椎直冲头顶,不约而同的诞生一股恐惧感。
好似接下来又要发生一场大灾难。
僵着脖子看去,只见羽凌风瞪大瞳孔,一双血红的双目如噬人野兽,满嘴是血,一排牙齿染成血红色。
“奸夫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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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双手指深深的抓进手心中,鲜血顺着指缝间,一滴滴的流下。
其周身散发的狰狞,让人看一眼都要被吓瘫,就连寇振都退避很远。
几千颗心心惊肉跳,生怕发生什么事,但是,这根弦始终绷着没断。
在大护法和宁涛消失在视野中之后,二护法头都不回的飞走,带有满腔的森然杀机冲向了灵兽聚集之地。
他要让杀戮,祭奠暴怒……
“轰隆!”
宫殿处,大门应声关闭。
宁涛和宫初月刚进来,但后者那温柔微笑瞬间消失,一把撒开前者,迈着莲步,背着玉手走向了大床。
她的脸色面无表情,虽然这一次反击很舒坦,但心中却很不是滋味。
羽凌风越怒,就证明越在意她,难道是她一直任性做错了么,其实那些风流事说大是很大,说小也很小……
“唉!”
她是这样想,但事实却是羽凌风好面子,而且有很强的洁癖,气的是败给宁涛,一个囚犯去侵犯他的女人。
心里只感觉恶心的想吐,杀人。
宁涛无奈了,这就是所谓的利用完就扔一边吗,太他么典型了吧。
前一秒还温柔的说要好好爱自己,结果一进来,那脸色变得贼快,就像变成了一个陌生人一样,让他这一颗心受到了暴击伤害,哇凉一片。
宫初月美眸失神,又回想死了那些点点滴滴,在思考着究竟是谁错
但这时,宁涛悄悄凑过来,干咳道:“你,没事吧”
“你看本护法像有事的样子吗,看他吃瘪,我别提有多开心了,”宫初月面无表情的道。
“开心”
“你可拉倒吧,我怎么看你好像要哭的样子,你该不会还舍不得他吧,我可是听说他每天找女人,不是跟你一样演戏,他那是真枪实弹上阵。”
宁涛有些不安的实话实说。
而宫初月望着房顶,盯了许久,忽然幽幽道:“这种事对你们男人来说,是不是梦寐以求,很渴望的”
“每天都玩着不同的女人,夜夜笙歌,佳人作伴,活在奢靡的床上。”
呃……
宁涛挠了挠头,突然发现被这个问题问住了,这个好像只在幻想中吧。
当即含糊道:“也不能这么说,人各有志,当然,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是亘古不变的阴阳交合真理。”
“有阴才有阳,有阳才有阴,有的人一生有一个挚爱就够了,有的人天生风流,本性难移,但还有一种人,实在太优秀了,女人都忍不住硬塞。”
宫初月看了他一眼,撇嘴道:“那你觉得你是哪一种”
“最后一种,”宁涛傲然挺胸。
“切,德行!”
宫初月翻了一个白眼,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竟古怪问道:“你的意思是说,羽凌风的风流其实是本性,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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