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仕途哼着小曲儿,手中把玩儿着刚刚从老莽夫那里顺来的一串上好岩柏木制成的手串,悠哉悠哉的逛悠在归府长廊之中。
哼着的小曲儿噶然中断,忽然半空中伸出一只手,勒了他脖子过去。
“欸欸欸,那个王八蛋敢……”
王仕途挥舞着双手转身就看到那张不久前才见过的脸,注视一会儿后一脸正经的噗嗤一笑。
“有那么好笑吗”
归暮迟略显阴森的看着眼前老不正经的王老头儿。
“不,不是……”
王仕途拿着手中的岩柏来回晃了晃,实在憋不住放声笑了起来:
“噗哈哈……是太好笑了,你脸没好之前千万别跟人甩脸色……”
归暮迟眼中露出蔑视神色,不爽的轻哼一声:
“老不正经的,小心笑掉你的老牙!”
“哈哈……哈……对,我本来就不正经……”
归暮迟神色一动,他可不是让这老头白笑话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王老头,你适可而止!本少爷是有正事儿来问你的!”
王仕途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恢复了之前那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样。
“你能有什么屁事,还正事,胡扯吧你。”
现在不跟这老东西计较,归暮迟凑近了道:
“你把我那小白脸儿给弄哪儿了”
“哦,你说打你那小子啊,还能是哪儿京都府牢房呗,怎么,我还能把他扔落芳楼里去”
本府可没你那缺德劲儿,王仕途毫不在意的翻了个白眼。
牢房……嘿嘿嘿,这小白脸喜欢鞭子不
啊,说真的,他还真没在牢房里头玩儿过,想想把那小子在牢房按桌上的场景,那腿,那腰……咽了口唾沫,我操,想想都勾魂儿的不行!
见归暮迟略有所思的模样,王仕途又凑近道:
“怎么觉得不解气没事儿,叔给你搞,打板子,甩鞭子”
见归暮迟一脸癔症沉浸在自己想象中的模样,这小子是得让这小王八多仇恨王仕途摸了摸胡子又道:
“实在不行,叔哪儿什么都缺,可男人是真多啊,唰唰唰给绑了直接扔群死囚牢房里,我就不信凭那张脸,我就不信这牢里里面没见过女人的牢犯能不心动,况且那些死囚可什么都敢做的……”
归暮迟猛的一激,伸手就打了下王仕途,瞪着他道:
“你个老不正经的,老子人手还没摸过,你敢让人给我糟蹋了,老子就去烧了你那破京都府!”
欸这不对啊,这厮不是一向对玩物没什么耐心吗捂着被打到的地方撇嘴道:
“他都把你揍这样了,你还惦记着呢”
归暮迟冷哼一声,不屑道:
“你懂什么,越辣越够劲儿,老子过两天等脸好点儿以后就去接他,早晚让这小子在床上还回来,看丫的还敢不敢嚣张,敢把老子脸打成这样……操,弄死这小白脸!”
王仕途嘴角一歪,这纨绔越长越孬,真不是东西,人家要是有意思能下手这么狠吗这仗势欺人的狗东西。
“年纪轻轻心里就扭曲的这么变态,欸,老夫真是老喽!”
“知道就好,一把老骨头了还不好好在家跟你那个母夜叉好好过,找什么漂亮姑娘,你这老腰还能动吗”
噗——!
王仕途心尖儿血都要吐出来了,这厮的嘴是真毒!
“我……我那是应酬,你不就在落芳楼遇到我一回吗”
“一手搂两还是误会”归暮迟一脸惊讶的用手比划。
王仕途踹了这混小子一脚,憋住内伤自己回家,他全是看透了,这归府真不是人呆的地方,父子俩都焉儿坏焉儿坏的。
幽香袅袅的方亭内,身着暗色系深色灰衣的男人坐于石桌一侧,那张被岁月刻过的脸依稀能看出年少时是何等的俊美,手指灵活翻滚,熟悉的做着沏茶一系列等动作。
“苏相,不知您对破庙屠杀案有何看法”
男子爽朗的声音悠然响起,看起来这一切都无比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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