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看了看自己的裆部,瞬间就石化了,周山说:“还皮吗再皮把鸟给你摘了。”
“别,别,哥。”大汉也是识货的主,立马就求饶:“手下留鸟,还没怎么用过呢,哥。”大汉边求饶,全身都忍不住萎靡下来。
周山问:“孙兵在哪里”
大汉狡辩说:“我不知道孙兵啊哥,我就是一看门的,知道什么呀,我不知道的。”
“不知道”
“对,不知道哥,真不知道。”
周山慢慢地松开了手,感觉到没有那么压迫的大汉脸色慢慢地缓和下来。
刚松开手的周山立马改握拳头,一记右勾拳从下往上打中了大汉的下巴,那大汉被他一拳头给打得整个人仰头倒在地上。
就不动了。
周山俯视着地上的肌肉男冷冷地说:“装晕呢再装真把你的鸟给摘下来。”大汉还是没有动静,周山才骂了句:“真没用,虚有其表的玩意儿。”
抽了一口嘴上的烟,刚吸了一口,电话就响了,拿起一看,是蚯蚓打来的。
接起来。
“哥,还在找人呢这老爷子说,孙兵抢走了一颗什么珠子,是他刚从一家当铺赎回来的,准备带回家去给他孙子治病用的。”
当铺
周山眉头一紧,说:“问问他什么当铺”
蚯蚓那边叽里咕噜说了几句,就回话说:“他说没注意看。”
“知道了。”周山挂了电话。
没注意看无所谓,这附近就一个当铺,问一下只不过是想确认一样,当铺当铺,又是当铺!
周山把手机放回了口袋里,用脚踢了踢地上的大汉,确实是晕了。
周山走到房门前打开了,里面就是一个很简陋的卧室,房间上贴满了过气明星的海报,房间里放着很多张床,看样子像是员工的宿舍一样,地上丢的到处都是纸巾。
合上了门,在周围扫视了一圈,总感觉这里面的格局不太对,好像宽度比楼下少了一点点,一米左右,差不多是道楼梯的宽度。
干这行的眼睛都比较尖,周山站在中间扫视了一圈,就看见右侧的墙上有一个透明的凸起物,走进一看,是从很细的墙缝里伸出来的。
周山揪着那根凸起物,像拉住一根触角一样,慢慢地拉开,那面墙居然被拉开了一道缝,拉开的“墙”后面是一道楼梯。
“墙”是石膏板再刷上了墙壁一致的颜色,而且肉眼还看不出缝隙,不注意看,根本不会想到这里会有隐藏的楼梯。
周山进了楼梯口,那个门就自动合上了。
站在楼梯口往上看,上面有亮光,周山掐了烟,蹑手蹑脚地走上了楼梯。
楼梯上的三楼是一整片的赌场,沉闷老旧的八仙桌上油漆都被擦掉了,板凳腿下满地都是花生瓜子壳,看得出这里的战况曾经很激烈。
到处都是封闭式的,所以天花板的节能灯一直开着,里面的烟味还没有散去,不过已经人去楼空了。
这帮人看来小心得很啊。
周山四处看了看,八仙桌的板凳都还是烫的,不过人就是没了,看来今天是追不上了,周山到处巡了巡,外头也渐渐要黑了,自己一个人实在是太危险了,一会要是被埋伏的话,一个人也不太好对付,也很有可能栽了。
作为一个老油条,他懂得见好就收,所以这次就回去了。
刚出门,蚯蚓就给他来了电话:“哥,还在”
“恩,老爷子呢”
“还在,说等你。”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