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好歹,看我生擒你!”
赵衰见此人如此态度,就要上前活捉此人,却被重耳一把拉住。
“算了,就让他战死沙场吧。对他来说,这是无上荣光,也是最好的葬礼。”
这些士人堪称虢国脊梁,背靠内城,无一投降,死战到了最后。
随着最后一人的倒下,远处的天际线上微微露出一点白。
“整顿一下,先派人喊话,随后强攻!”
重耳看着远处的鱼肚白坚决的说道。
……
“上!”
休整片刻后,重耳命令军士搭架起攻城梯,向内城进军。
由于投石车巨大的体型,让它无法进入城内,所以内城,只能用攻城梯来破。
“杀啊!”
几架梯子搭起,先锋们抱着必死的决心,怒呼而上。
但很奇怪,在登梯的过程中,他们没受到任何阻碍。
当第一个战士登上城墙,手中的短剑,已经做好了砍下敌人头颅的准备。
让人吃惊的是,内城的城墙上,空荡荡的一片!
“城上无人!城上无人!”
登上城的战士兴奋的喊着。
“戒守!先开内门!小心有诈!”
重耳大喊道。
难道是空城计重耳在心中嘀咕道。
但很遗憾,内城的小贵族们没有这样的智商。
先锋打开了城门,重耳骑着马进了内城。
“难道他们聚在了虢公丑的宫中”
先珍也疑惑道。
“过去看看便知!”
重耳眯着眼说道。
虢公丑把自己的都城修的很漂亮,宽阔的道路两旁,家家户户门室紧闭,也有几个大胆掩着门后偷看着路过的大军。
而虢公丑的宫殿里则是乱做一团,各种哭天抢地的声音不绝于耳,并没有出现家兵守护的情况。
宫中司马早已死在城头,现在的宫中毫无秩序可言。
不少寺人(太监)抱着虢公丑的珍宝在往外跑。
重耳站在无人把守的宫殿外,心想这些小宗难道是跑了
他命人以最快的速度换上了晋国的大旗,省的有些人有多余的想法。
“赵衰,你安顿下去,所有受降之人不可虐待,不可畜为奴隶。
严禁劫掠城中分毫,城中各家小宗门前,都派兵前去驻守!
郭嘉,你让论语卒以最快的速度,将虢公的罪行和我要实施减税的消息传播出去。
时迁,你把人散到城外,有消息随时汇报!”
重耳一条条的安排着。
攻下城池只是第一步,想要占据这里,还需要做很多。
“虞军那边需要通知一声吗”赵衰问道。
重耳握了握手中的剑,说道:“不需要,我领着剩下的将士去看住他们!”
……
“公子,这是要干什么”
当重耳领着千余人出现在虞军大帐外时,虞国的率军司马说道。
重耳提着剑说道:
“上阳各处难免会有些虢军残党,我担心你们的安危。特来与你们汇合,免得生出事端。”
虞军司马仿佛受到侮辱一般,说道:
“哼,劳烦公子费心了,我们虞军虽然这次只来了五百人,但都是精兵强将,用不着公子来保护。”
重耳面如冷霜的说道:
“虞军是不是精兵强将我不知道,但是今晚谁敢出营一步,我的剑可是不长眼。”
虞军司马听到重耳竟敢威胁自己,怒道:
“你……你什么意思我们是来助你的,可不是你圈养的家兵!放这等狂言,是想要比比孰强孰劣吗”
说完,也一把抽出了自己的剑,恶狠狠的盯着重耳。
到不是这个司马真的很想与重耳开打,只是君命难违。
虞国公在出行之前特意安顿过他,只要进了上阳,直奔宫殿,大肆掠夺一番。
还特意安排无论如何要把那个叫鸿姬的给带回去。
现在被重耳挡在这里,他自然非常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