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猪也道,看来男孩子对武功有一种天然的痴迷。
“哼,你们要学就去学吧,”朱玉道:“我只想跟锐哥哥学医。”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翁锐道:“我一会就去找家家的嫂子,让她给帮忙找个人。”
你还别说,家余氏办这事还真利落,第三天就把人领来了。来人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妇人,人们都叫她明嫂,人收拾的非常干净利落,只因死了丈夫,独自拉扯着两个孩子,没有生活来源也是很苦,但人很勤快,手里的活也很好,做饭洗衣缝缝补补打理家务都没有问题,每天十个大钱,每月就是三吊大钱,这些都是家槐媳妇家余氏给说好的,明嫂有了生活来源很是乐意,翁锐觉得有点少想加点,但硬是被朱山瞪着眼睛给逼了回去。
有了明嫂的帮忙,朱玉一下子被解放了许多,除了炮制准备各种药品,剩下的就是在药柜旁给猪猪教配药,或者跟着翁锐学习诊病,认穴施针她是可以学的,但没有深厚经脉理论及内功功底的她真元循脉就学不了了。
现在的翁锐总算是有了一段难得的安稳时间,白天除了给人看病,就是看看医书,钻研一下各种疑难杂症及治疗方法,抽时间再给朱玉指点指点,到晚上更多的是练功,修习师父教的剑理剑道,天黑后的院子就成了他的练武场,顺便也教一些基础功夫给朱山和猪猪练。
虽说长安是天子脚下,但也有不安稳的时候,这种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就有人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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