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翁老将军点点头:“只能杀人的剑一定不是好剑,这话确实有道理。师父的话好生体会,不要忘了,来,我给你的伤处擦点药。”
这边翁锐在家里和祖父、父亲谈论今天发生的事,祖父还给他治伤,但对郑青来说,所遇到的情形就完全不一样了。
郑青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他放羊从来就没有回来这么晚过,管家已经焦急的在偏门等候了,郑青一回来就遭到严厉的呵斥,尽管看到了郑青的一身伤,但管家心里想着的只有羊,看到羊一只没少,这才嘟嘟囔囔的离开了,至于伤不伤的不关他的事,把一个又累又饿、满身是伤的郑青扔在了羊圈旁边。
郑青有点艰难的来到厨房,准备吃阿姆给他留下的剩饭,突然有位少年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根鞭子,他就是郑青同父异母的兄弟郑敏,只比他小一岁,穿着华丽,显然在家里享受的待遇大不相同。
郑青一看是郑敏,就没有理他,继续去吃他的饭,而郑敏一看这情形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