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病情虽然不是他在跟进,但唐御医也是给皇上诊脉过的。
上次时候,皇上的脉象虽然不好,但也不至于在忽然之间,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除非……
可是,不对啊……
唐盛咬唇,忍不住又偷偷看了南宫翎一眼。
此事,他尚且不清楚,所以,现如今还是不要说太多的好。
然,因着他的这一番话,四周除却南宫瑜之外,在忽然之间纷纷跪在了地上,面色阴沉可怕。
“太子,对于这件事,你怎么看”南宫翎勾起唇角,眼底一片嘲弄。
南宫瑜没有答话,而是看着赵御医,冷声问道,“赵御医,这件事,你又该如何解释”
赵御医颤抖着身子,咬唇道,“当初,是下官提出要皇上搬离自己的寝宫来到这里,并且还只留下了下官和公公两人照顾。如今,皇上病危,下官知自己有罪,不管推诿。只是……”说话间,他一阵哽咽,“只是,下官家中一众老小,却是无辜,下官只是希望不会因为下官的这个错,而连累到了下官的家人……”说罢,赵御医的眼圈一红,竟是落泪了。
南宫瑜却是不为所动,依旧冷声道,“当初,本宫是因为信任你,这才将父皇交由到你手上,如今,你却只是一句有罪便想过了吗”
“下官……有罪……”赵御医咬着牙,再一次磕了一个响头。
南宫瑜闭眸,面色中似是痛心。“你有罪,本宫自当也成了醉了……”话落,南宫瑜叫来侍卫,道,“将赵御医先行押入大牢。”
“是。”侍卫应了一声之后,便走过来,将跪在地上的赵御医拖了起来。
赵御医也没做任何的抵抗,当即就跟着侍卫站了起来。而在这时,门外忽而一阵嘈杂声响起。
紧接着,是安宁那那惶恐不安的声音传了进来。
“父皇,父皇!”每一声的情绪似乎都更加的激动和不安。不多会儿,安宁已然闯了进来。
一进大殿,她率先看到的就是赵御医。于是,本就不信任赵御医的安宁顿时抓住了赵御医的衣领,激动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眼圈红了起来,哭着嘶喊道,“你的医术本就不济,可是本公主竟还是傻乎乎的信了,傻乎乎的信了……”说完,她哭着扬起手,当即就直接甩了赵御医一巴掌。
赵御医的脸被甩到了一侧,脸上的那五指印清晰可见。安宁犹觉得不解气,扬起手正要再打下去的时候,南宫瑜却忽然出手,阻止了安宁。
“安宁,切莫胡闹。”
“胡闹”安宁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南宫瑜,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但见南宫瑜的脸上并没有泪痕,她气的咬起了下唇,,“父皇病危,难道十哥就一定也不着急害怕吗!”
“你需要冷静。”南宫瑜平静的说着,那语气,任凭听着,都显得有些太过冷漠了。
安宁蓦然哭着笑出声来。
“何其可笑!我竟然期望十哥会难过十哥,呵……十哥怎会难过,十哥与父皇的感情也不过是一年罢了。不也许一点半点都没有。可是,可是……就算是这样,父皇是这般的疼爱十哥,难道十哥当真就没有一点点的动容吗先前十哥执意要将父皇交托给赵御医我本就反对,如今父皇病危,十哥却是一点眼泪都没有。难道十哥的心,当真是如此的绝情吗!”
安宁撕心裂肺的哭着,宛如要将心中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