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洞,身边放着一个背篓,显然是长途跋涉来书局的,深秋的应天已经很冷了,一阵冷风吹来重重打了个喷嚏。
旁边的老者目光露出几分怜悯,从椅子上拿出一件熊皮大氅来,“这位兄台,我见你衣衫单薄,这件大氅你先穿上御寒,回头审完了稿子到街上我赠你一件棉衣。”
“我与兄台素不相识,这如何使得!”潦倒老者有些犹豫不肯接。
“咱们这个年纪的读书人最是不易,生在蒙元活在乱世,等天下太平了人都老了,不瞒你说我也是苦水里头泡大呢,如果年老了才刚刚享了几年福,见兄台这番潦倒感同身受,出手帮上一把没有旁的意思。”他说着就给对方把大氅披上。
潦倒老者拱手谢道:“多谢兄台了!在下姓罗,还不知道兄台高姓!”
“我姓袁家住江宁方山,忝为皇家书院附属女校的校长!”他说的淡定,可言语之间难掩骄傲。没错,他就是袁九黎,虽然学问差了些虚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