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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劾本侯”马度不屑的道:“本侯倒是听听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有违国法的事情。”
“哼!江宁侯犯法而不自知,却还在书院误人子弟何其可笑你身为中书省左丞却在衙门里面无辜殴打同僚,更是置朝廷颜面于不顾殴打宰相以及都察院长官……”
马度还没有开口朱标已经不干了,对着涂节呵斥道:“胡惟庸那日出言不逊辱及母后,江宁侯揍他一顿算是轻了。”
“微臣失言请殿下息怒!”涂节连忙的改口,“江宁侯狂妄无忌殴打朝廷命官,陛下已经罚俸处置,可是他却擅杀番邦使节陛下不能不严惩。”
“本侯擅杀番邦使节什么时候的事情。”马度自己都是一头雾水。
“江宁侯故作不知以为便可以撇清了吗陛下,人证就在宫外,请准许他们上殿面君。”
“嗯!”老朱轻轻的点了点头。
元生便吩咐宦官去宫外领人,过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就见宦官带了一伙人上殿,模样又黑又锉,官袍却是鲜艳的犹如戏服。一伙人到了殿中便哭天抢地的道:“占城国使阮春堂拜见大明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马度鼻子里面哼了哼,原来是猴子国来的,难怪黑不溜丢又矮又瘦。
“原是占城国使,朕记得洪武二年时,你们便来应天朝见过,至今已有多年未来朝见,江宁侯何时杀了你们的使节。”
那使节跪在地上拱手回道:“外臣不知道陛下说的江宁侯是谁,此来大明一为朝见,二是请陛下为敝国做主救我百姓于水火之中。”
“怎得安南又向你们出兵了”
占城使节泣道:“安南虽强但是敝国尚能应付,可难挡天兵神将!自洪武四年起,时常有天兵乘巨舟从海上而来,以犀利神器破我城池,让敝国以稻米赎城,动辄十万石,每逢稻熟之时必如法炮制,后来我占城国王干脆以每年百万之数相赠才保安稳。”
呃……很尴尬,马度不能说自己不知道这事,海军从来都不向朝廷索要军粮,甚至还向国库里面交粮食。粮食自然不是屯田来的,海军那拨人会种地才怪,只能是劫来的。
南洋地处热闹植被茂盛,一年四季都有果实成熟,大多数的南洋猴子都还在以采摘为生,邦国也多以海贸支撑,真正以种植立国的只有安南和占城,可能因为曾被中原占据的缘故,这两国的农业算是比较发达的,尤其是位于冲击平原沃野千里的占城,占城稻到了后世也十分的出名,用脚趾头也猜的到占城要倒霉,马度只是装作不知道。
老朱一脸的惊讶叹息,“竟有这事为何不早来向朕禀告!”
也不知道他这话说的亏心不亏心,去年还跟马度说海军送来的稻米好吃,让海军多往国库里面送点。马度早先那套邪恶的说辞,对老朱还是很有影响的,他很享受藩国来朝所带来的虚荣,对他们死活可不上心。
涂节禀告道:“事情就出在这里,占城国成多次遣使来朝,想要禀明陛下可是船出了海便再没有回来。”
占城国使连连点头,“正是正是,直到去年才有使团成员侥幸逃回来,才知道他们都被大明的海军给截杀了。外臣这才乔装打扮从陆路穿越安南进入大明过境,一路艰辛方才见到陛下。敝国虽是小邦寡民,但是亦愿供养上国皇帝,只是百姓贫苦每年百万石实在太重,还请陛下酌情减免。”
涂节冷笑道:“国使误会了,我大明皇帝富有四海黎民无算,岂会贪图尔等贫弱小国的稻米出兵劫掠,而是有人贪财好利以军队揽私财,伤藩属之心不说,更是蒙蔽圣听毁陛下圣誉其心可诛,请陛下将此贼斩首以正法纪!”
就像是马度刚才指着胡惟庸那般,涂节也指着马度的鼻子嚣张的不得了。
“微臣附议!”左都御史陈宁第一跳出来附议,胡惟庸的其他党羽紧随其后,甚至还有几个勋贵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