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有很多人,行近了才看见都是宫的护卫,领头的人是韩成。他们当然是来迎接妥懽帖睦尔的,马度和常遇春没有这么大的面子。
妥懽帖睦尔去了自己的帝号,如此知情识趣让老朱很高兴,连大臣们建议的献俘仪式,他也没有答应,这面子是相互给的。
船靠在码头,众人纷纷的下船,常遇春一下子虚弱了好多,还要常茂搀着。韩成惊讶道:“鄂国公这是……”
常遇春叹气道:“俺老常得一场急病,差点见了阎王爷,多亏了玄重才死里逃生。如今是骑不了马不了阵,手下的大军也交给思本,愧对圣托付啊!”
“鄂国公说的哪里话,皇可亲口说了您出征草原生俘敌酋,可谓是功在社稷千秋!”
“当不得皇如此盛赞,这便到宫请罪,告辞了!”
妥懽帖睦尔在海英搀扶下从船下来,虽然没了皇帝的名头,但是派头还是有的,不用介绍一看便知,韩成客气的一揖,“拱卫司指挥使韩成见过……阁下!”
妥懽帖睦尔下意识的一抬手,“平身……”觉得不妥,又合手一拱,“韩指挥多礼了!”
韩成指了指旁边的旁边漂亮的马车,“还请阁下车,暂到鸿胪寺安住,吾皇不日便会召见。”
“麻烦韩指挥了!”妥懽帖睦尔一点头,便了马车。
韩成见他了马车长出了一口气,他看看正在趴在船舷边逗小白的马度,“没想到鞑子皇帝还挺好说话的。”
小白更大更胖了,两只眼睛则是显得更加的小了,像是陷在肉的小窝,越发的憨态可掬,长嘴轻轻的咬着马度的手撒欢。
马度一遍摸着小的脑袋一边回道:“他这是一路之被打击的多了,你是没见着他刚刚被俘时候模样。”
“呵呵……”韩成笑了笑,“不说他了,马爵爷还不下船”
“我还得把小白送回家,我怕他又跑了,等我回头再去宫面圣。”
“爵爷别胡说了,您奉旨出征,哪儿有不复命回家的道理!”他看看船边的小白,“这是在鄱阳湖时见到那条大鱼吗真有灵性!”
“没错,是这条大鱼!”马度都懒得解释了。
老刘也劝道:“爵爷还是先去见皇吧,由俺引着它回家,它好像还认得俺哩。”
马度了栈桥对小白道:“跟着老刘走!”
见它跟着船离开,马度这才放心了岸,和韩成一起押着妥懽帖睦尔赶往城,在城外见到不少正在丈量土地的官吏。
马度问韩成,“皇确定以应天为都城了准备要建新城”
不要认为老朱在应天起家,一定在应天建都,凤阳、开封、西安都在曾在他的考虑之,考量多时还是确定以应天为都城。不过凤阳、开封他也没放过,一个为都、一个为北京。
韩成点头道:“是啊,现在城墙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年了,残破不堪,不利防守,也没有一国之都该有的气象。”
马度心头感叹,老朱以极其苛刻的条件修筑的城墙确实不赖,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挡得住七百年的风雨侵蚀,却挡不住朱棣、满清、太平军、更挡不住小鬼子。
他好的问了一句,“主持修建的是哪位”
“这个还没定,不过现在是御史丞刘基在统筹规划,他精通门杂学,这对他来说不再话下。怎得马爵爷也想参与进来”
马度连忙摇头,他对当包工头可没什么兴趣,纯粹是吃力不讨好活。在城行了没有多远,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