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埔人与高山蛮之间的战争,咱们商社肯定是要插一手了,阿海,你立刻去一趟虎尾珑社,见一下巴隆,搞清楚他们与高山蛮之间的情况。”李明勋当即吩咐道。
阿海挠挠头,说:“师傅,我倒是听说虎尾珑社情况不容乐观,不如咱们直接带兵前去吧。”
李明勋呵呵一笑,说:“阿海,我从奴儿干都司回来,带回来的可不只是毛皮和参茸,还有三百个乞列迷士兵和六百多俘虏的海盗,不先安排好这些人,我怎么安心带兵打仗呢”
这话一出口,几个管事纷纷凑了过来,一个个叫起来。
“大掌柜的,给我一百个人吧,只要一百个,咱们商社的蔗糖厂的产量肯定能在这个月上涨两倍!”
“老徐你别扯淡了,甘蔗都快收光了,你要那么多人干嘛,大掌柜的,给俺老马一百二十个人,咱今年能再垦两千亩好地。”
林诚拄着拐棍站起来,喝道:“都别叫唤,怎么分是大掌柜的事儿,你们再嚷嚷,全都扔下去!”
海面上,那艘黑色的巨兽在咆哮,喷射出无数的火焰和白烟,好像一座正在爆发的火山,身边的人一个个的倒下,脆弱的像是一个破口袋,赵三刀站在船头,听着铅子从耳边飞过,卷起的热浪烧灼了他的头发,船壳在碎裂,手下在挣扎,眼前只有爆炸和火焰,他回过头,发现一个巨大的炮口顶在了自己的脑袋,里面的火药正在炸开。
“啊!”赵三刀大叫一声,坐了起来,却是一头撞在了横梁上。
“三哥,你又做噩梦了”一个打着夹板的汉子出现了赵三刀的面前,小心的问道。
赵三刀揉了揉撞疼的脑袋,感觉口干舌燥,说:“是啊,娘的,早知道就不该劫沙船帮的船了,遇到这些瘟神!”
“三哥,喝点东西吧。”那汉子递来一个陶碗,赵三刀以为是水,一饮而尽,却不曾想是烈酒,那烈酒下肚,好似一道火线从嗓子直通肚子,他差点把碗都扔了,自从那一战后,这是赵三刀第一次喝酒,也是第一次喝这么烈的酒。
“猴子,哪来的酒”赵三刀压低声音问道,自从被俘后,皮鞭和棍棒教会了他腾龙商社的规矩,盗窃的下场是二十鞭子,想起那个叫阿姆的洋夷手中的皮鞭,他不禁对身边兄弟的未来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