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还是专门导了这么一场戏,别人再怎么样也肯定要遵从你啊。”
不知道为什么,听完以后宁初然更不是滋味儿了。
可是事到如今,别人都好好的参加宴席去了,这儿只剩寥寥几人,宁初然心里头复杂到极点都没有破解的办法,这是最让人感到难受的。
宁初然瘪着嘴立在那儿,心里难受,嘴上只能嘴硬安慰自己:“算了,就像你说的这就是我想要的,我才不在乎呢”
可是,心里真的很难受,又不知道为什么,宁初然,你就这么会作死的吗
“初然,”站了一会儿才发现宁老爷子没走,还好好地立在原地。
“爷爷有些话想跟你说,你随我进来吧。”
宁初然只得递了个眼神给安夏儿,示意她先过去,而后自己随着宁老爷子进了休息室。
门被重新拉上,老爷子坐回到刚才的位置,又示意宁初然也坐。
“坐下说吧,我估计你这会心里也憋得难受。”
“爷爷”
宁初然委屈巴巴地坐下,手无所适从地搁在腿上,还不停地捏手指。
老爷子道:“你这丫头这么大了,习惯还是没变,你心里极纠结的时候就会捏自己的手,可是做的事已经发生了,这也快接近你最想要的结果,薄连辰话都出了,你不应该是开心吗”
“我——”宁初然欲言又止,“我是该开心,可是我也深知今天做事的方式是不对的,我压根就不该那么冲动导演这出戏也不该说那些话,在这之前我确实很想解除婚约,可是更多的也只是耍耍小性子,更何况还是现在让你们那么多人心里不舒服。”
“你啊,就是傻,为什么一定要那么倔强呢,连辰就那么不好,不好到你抗拒到这种地步要我猜,你是心里有某些不可言说的心事,你深受这件事困扰不安,所以冲动也要这么闹一回。”
“我是,我就只是”
那件事,初然是说不出口的。
那种事本就很羞耻而恶劣,她怎么能跟自己长辈们说,更何况还是这种荒唐又没有真凭实据的梦。
宁初然只能道:“爷爷,你们就那么看好薄连辰吗如果你们看好的男人实际上是个猜不透心思还会做某些不为人知的事,可能他就是个大流氓,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做某些流氓事,我——”
宁初然说着说着就瘪起了嘴,后面的话叫她如何都说不出了。
她怎么了,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然后被那些给吓着了。
你说谁会趁人不知道的时候做这种不为人知的事,要不是这次她发现了,四年前的事究竟还要不明不白地在她心底压多久,连是谁做的都不知道。
老爷子果然皱起了眉,神色严肃:“他怎么了,是不是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了”
如果真是这样,恐怕他不管对薄连辰再多满意也会义不容辞地立马解除婚约,并不会再让他接触自家小丫头一次。
宁初然也不知从何说起,只能断断续续地说自己四年前的事,她说得很隐晦,只是稍微提及了四年前有过一次很阴影的经历,一直记在心底深处。
听完这些,老爷子更凝重了,并且久久的沉默。
仿佛这件事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直以来很严谨对待的一件事。
而他从不知道,自家小丫头竟是知情的,他们本来以为当时那个事件中被下药的小丫头醒来对一切都会忘记,如同过往云烟一般。
谁知她一直知情不说,现在还对薄连辰有这么深的误解。
薄连辰对小丫头有多深情他能不知道而今被小丫头误会成做不正当事的坏人。
这误会是结得大了。
当初薄连辰向他请求不要向宁初然提及一丝自己对她感情的事,他想自己慢慢和宁初然相处让她爱上自己,现在事情变成这样,以后两个人回想起来该是有多遗憾。
老爷子沉沉叹了口气。
“这件事,真的是个误会。”
“初然你知道吗,薄连辰对你的感情有多深,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只是他现在没有说,可是实际上对你有多在意,满心心心念念的都是你啊。”
“怎么可能,爷爷,你别开玩笑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