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始祖”眼睛瞪的老大,几乎要将充血的眼珠子瞪出眼眶,并用仿佛能杀人的目光瞪着牧唐,怒道:“缩在乌龟壳里算什么本事有种便和朕堂堂正正一战!”稚嫩的声音,却被他吼出了狰狞与癫狂的味道。
“嚯!”牧唐笑了,“你还好意思说‘缩在乌龟壳里’”他摆置“金始祖”的脑袋往左边一转,让他看到陷进大地、压倒矮山的“仓神巨像”,讽刺的嘲笑道:“看见没有刚刚是谁缩在里面耀武扬威的你个小屁孩!”
说到“小屁孩”的时候,牧唐劈头盖脸就甩了他几个大耳刮子,啪啪作响。
“朕要杀了你,朕要杀了你,朕一定要将你千刀万剐!”
“金始祖”何曾受过这等屈辱,嘶哑咧嘴,嘶声裂肺的咆哮着,一对小手一对小脚胡乱扑腾抓挠着,配合着他狰狞的表情,乍看很吓人,再一看却觉得莫名有股喜感。
牧唐阴阳怪气的说道:“哟哟哟,千刀万剐,我好害怕啊。咦,你这倆鞭子蛮可爱的。”说着,他就伸出手弹掉小男孩头上戴着的帝王冕旒,揪起他左右脑袋扎起来的两根鞭子,然后松开捏着他脖子的双手,仅靠揪辫子将他提了起来,如此整个人的重量悬吊在了头皮上,当即就疼的“金始祖”哇哇大叫。
牧唐揪着他的两根鞭子左晃荡,右晃荡,荡秋千一样。“金始祖”除了哇哇大叫、大声诅咒之外,什么也做不了,可以说毫无反抗之力。
现如今,他的灵魂被困在小男孩的身体里。哪怕这小男孩的身体从小就被当做他的容器培养,用各种天材地宝滋养,并用独特的法门祝他突破,使得他的生命力达到了六位数——这已经是刘姥姥和熊师傅所能做到的极限了,相对的他的精神力才个位数,简直就是绝佳的容器,但是,此时也达到极限了,他若是再强行释放“龙魂气”,下场一定是爆体而亡!
牧唐玩够了,便道:“好了,不逗你了。现在让咱们来谈一场判吧。是生是死,就看你有没有诚意了。对了,你叫什么来着,什么什么大鸡不好意思我给忘了。说,说说。不说那我再甩你几下。”
“爱思机罗黄大吉!”
“金始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前所未有的屈辱甚至让他心生一股和眼前之人同归于尽的念头,可他终究不想死,只能忍着屈辱,并在心里自我安慰:“秦太祖尚且有失败狼狈的时候,朕先忍辱负重活下去,将来总有报仇雪恨的一天!”
“哦,原来你叫黄小鸡呀,这是个好名字,和你很相配,”牧唐赞了一声,然后就道:“黄小鸡啊,你给朕说说,你是怎么想的,怎么早不造反,晚不造反,偏偏要在这个时候造反呢”
“造反”一听这词黄大吉就气的七窍冒烟,激动的叫道:朕是九州皇帝,是大金开国之君,是天下共主,朕所做的不过是为了拿回本来就属于自己的东西,天经地义,竟敢说造反!”
真真是气煞朕也!
牧唐道:“反正就那么个意思。看你那小气的劲儿。再说了,现在可是民主共和时代。民主共和,懂吗现在没有皇帝了。那都是封建垃圾,早就被扫进历史的垃圾桶了。你还妄想着复辟帝制,这叫开历史倒车,是要被人民唾弃的,懂吗”
“哼哼,人民不过是一群猪狗罢了。成王败寇,不容分说!今日落得这般下场,是朕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虽然黄大吉不想死,但身为皇帝的气度风度不能丢。
“啪!”牧唐在他的小脑袋后脑勺上扇了一下,“哪这么多废话,问你话呢,直接回答不就行了快说,怎么早不造反,晚不造反,偏偏要在这个时候造反呢”
“朕不是造反……”
牧唐一扬手,作势要打,激的黄大吉身子一缩,还挺逗。
黄大吉登时面红耳赤,为自己刚刚下意识的退缩赶到羞愧,但眼下形势比人强,他能怎么办“三百年前,朕便因故陷入沉睡。不久前才被唤醒。听那些个奴才说,是有人发现了朕以及‘金甲巨神’的存在,并逼迫他们将朕与‘金甲巨神’交出来。哼,那群没用的奴才,行事不密,被人逼入绝境,却要朕要替他们收拾残局,当真罪该万死。”
牧唐摸了摸下巴,“你的那些奴才有没有说,是什么人窥破了他们的秘密”
黄大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