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咦咦,她怎么就跑了我还没开骂呢!”俞惜燕不满地瘪嘴,“亏得她还敢来,是我们对她太好了”
秦苏羽眨眨眼,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觉得气氛很是不对,这才真诚地问道:“放才那大婶是谁”
“大,大婶”俞惜燕一个没忍住笑得前俯后仰,好半晌才停下来道:“你说的没错,就是大婶,嗯,你方才没听见那大婶是烟儿的姐姐。”说着,她就将姐妹俩的深仇大恨添油加醋地娓娓道来,惹得秦苏羽频频点头,还不是看向面无表情的林瑾玉,果然啊,蓝颜也是祸水!
听完,靖国公夫人冷哼一声,不屑道:“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蹄子!哎哟哟,小心肝这是怎么了”林清弘似是叫那一声冷哼吓着了,哼哼唧唧了起来,惹得老人家急了,一个劲儿的哄着。
沈灵烟含笑看着她们,并未说什么,沈灵筠云罗郡主之流离她已经很远了,简单的说,她早不讲她们看在眼里了。说到云罗郡主,她转头看向正说得不亦乐乎的两人,打断道:“那云罗郡主怎么样了”不是她消息闭塞,是林瑾玉将他看得密不透风,什么也不叫她知道,怕惹得她心烦。
“叫敬王妃接回敬王府了,拘在府里,反正敬王府家大业大,养上一辈子也无妨。”俞惜燕笑眯眯的,叫人察觉出几分看好戏的意味,“不过听说云飞定亲了,未婚妻是云罗的死对头,等过了门,以后敬王府还不定怎么热闹!”
沈灵烟嗔了她一眼,“你个促狭的。”
俞惜燕才不理会她,敛了神色一本正经地对秦苏羽道:“这就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叫她们早几年坏事做尽,该!”
沈灵烟把玩着林瑾玉修长如玉的手指,低眉浅笑,沈灵筠云罗郡主什么的,无所谓她们好或不好,就此相忘于江湖了吧什么事情都经历了一遭,她的初心依然不变,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晚膳时分,严嬷嬷送来了凤阳关的来信,想是兰姨娘与盛哥儿到凤阳关了。
林瑾玉拆开就递给沈灵烟,正想将信封扔道一旁,手忽然一顿,打眼一看里面还有张纸,他好奇地展开扫了一眼,嘴角微微勾起,便又叠好递给她。
沈灵烟放下长箸,接过来仔细地看着,眉眼笑得温和,细细碎碎地念着,“爹说凤阳关恢复得很好,百姓的日子安稳了。盛哥儿已经开始和师父学习了,爹也开始教他武艺……咦,那个耶律冲倒是值几个钱,换了五百匹良驹,啧啧啧,北戎王大出血啊。”别看五百匹良驹数量少,北戎本就惨白,一个冬天过去又是重创,能交出这个数量的良驹已是不易。
“耶律冲”林瑾玉给沈灵烟夹了翡翠虾仁,眉头几不可闻地一皱,若有所思着,“据我所知,送回去的耶律冲只是个傻子,北戎往这是”
“公子。”暗二忽然出现,“属下好像知道缘由,听说那耶律冲是北戎与贵妃的私生子,而北戎王宠妾灭妻是人尽皆知的……”
“嗯”林瑾玉忽然笑了,“人尽皆知我怎么不知”言罢,意味深长地看了暗二一眼,个中意思耐人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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