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兰瞬间就恢复了神色,伪装疑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沈知寒那样在乎叶不言,肯定不会说的,叶不言一定是在诈她的话。
用这种把戏诈她,还是小伎俩,依她看,叶不言的脑子,也不过如此。
叶不言手扶着门框,看到浴房窗纸的影子,在穿衣服了,不与东方兰过多的废话,只是轻呵了一声,“我跟阿寒说了,宁愿死,也不离开他,所以你的计谋,注定一场空!”
她不知道东方兰怎么威胁沈知寒,但宫斗剧什么的,也不是白看的,猜一猜,再瞎诌一把,也能猜到一些,就拿来诈一诈东方兰。
兴许就真的对了呢
果不其然,这话落下,东方兰的神色,微微有些变了,很快,但还是被叶不言给捕捉到了。
“不知道你胡说什么,不过你要死,那就自己去死吧,我懒得跟你费口舌。”东方兰看着浴房窗纸上的人影动了,有些心慌,急急的说了一句,就走了。
她还是怕叶不言诈她,要是一会儿沈知寒出来,来个对峙,或者什么,就不好了。
她一走,躲在门后的俩毛球儿,立即跟了上去。
叶不言关上了房门,正巧浴房的门打开了,沈知寒抬头看了她一眼,便低头整理着衣袍,“有人来过吗”
叶不言踩着小步,轻哦了一声,“东方兰来了。”
沈知寒系腰带的手,顿了一下,深深的皱起了眉头,厌恶的问道,“她来做什么”
这个东方兰,看来是这几天的退让,让她得寸进尺了,竟然还来催促他,一会儿言儿回房之后,他得去狠狠揍一顿!
“我问她,她也不说,就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沈知寒的心不由得一紧,系玉带的手重了些,瞬间就打结了。
“她的话,你别听,不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