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云浅三两步,逃似的,急忙走进浴室里。
关门,反锁。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有她凌乱的呼吸声和悸动的心跳声。
席墨骁去衣帽间,拿了一套换洗的衣服,然后,就去了隔壁的客房。
客房里也有独立的浴室,他经常在这里洗澡。
席墨骁洗完澡,云浅也洗漱完毕,刚换好了衣服,只不过……她换的不是居家服,而是迷彩作训服。
“家里又不是在部队,你怎么又穿回军装了”
席墨骁看着云浅,她身上散发着淡雅的香气,是他无比熟悉的香气,很好闻,引人犯罪。
云浅说:“我吃了饭先陪mars玩会儿,然后想去一趟军区,夜副队他们肯定在搞庆功宴,但是咸鱼受伤了,他一个大男人毛毛糙糙,大大咧咧的,肯定不会把胳膊上的伤放在心上,我给他带点药过去,免得伤口感染发炎。”
“好,我陪你过去。”席墨骁说。
“嗯。”云浅笑了笑,“走吧,下楼吃饭。”
看到云浅和席墨骁下楼,龙怀瑾吩咐管家,“准备开饭吧。”
“是,老爷子。”管家齐伯恭敬的应道。
龙怀瑾坐在轮椅里,抱着mars,小家伙安静的坐在他的腿上,不哭不闹,也不淘气顽皮,乖巧极了。
“儿子这么乖巧体贴,像你。”席墨骁眼里满是对儿子的喜欢和骄傲,又补充道,“都说儿子像妈妈,你看看儿子的眼睛和鼻子也像你。”
“明明是像你更多一些,一看就跟你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个放大版,一个迷你缩小版。”
龙怀瑾听着他们俩的议论声,低头看了mars一眼,小家伙似乎听懂了大家在议论他,粉嘟嘟的小脸板着,看不出任何表情和情绪,完全就是一副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大将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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