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真的像没事人一样走了,她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咚咚、咚咚。”
她刚坐下,身后传来敲门声。
“进来。”云浅已经猜到是谁找上来了,头也不抬的说道。
“云连,我可是按照你的要求派我们连的人去砸场子了,你还去落井下石,难道就不怕刺激过头”低沉有力的声音随即传来。
来的人是一连连长雷立新。
雷立新年近四十,穿着圆领的短袖军衬和迷彩长裤,露出古铜色精壮的胳膊,肌肉贲张有力。
他站在办公桌旁睨着云浅。
云浅挑挑眉,拿过一沓“作文”,一张张翻看起来。
她一心二用的回道:“刺激过头了又如何部队不是幼儿园,他们要是觉得自己扛不住就趁早滚蛋,别浪费军区资源。”
啧啧。
真不能小看女人。
雷立新想从云浅脸上看出点什么,但她脸上无波无澜的,一点情绪都没有。
“我管得了他们一时,管不了他们一世,他们不是没有潜力,只是缺乏军人该有的的纪律性和意识,意识不转变谁也帮不了他们。点燃他们,这是我唯一能为他们做的。”云浅看着雷立新,坐姿慵懒,笑容诚挚。
看的出来她说的都是真话。
雷立新仿佛已经看到三连未来的命运,每天都将是高强度的地狱训练。
“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什么事”雷立新戒备的看着她,眉头轻扬,眼里全是警惕,直觉告诉他云浅要拜托他的事不会是什么好事。
“咱俩换换,你来三连,我去你们一连,就一周的时间。”云浅竖起食指,说的云淡风轻,“就当是我在灾区太累了,让我喘口气行不行我现在看到那帮兔崽子就气的胃疼。你呢,就当是给自己放个假,到三连什么都不要做,就每天去训练场溜达一下,多“照顾”他们一点。”
霎时,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