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裤子脱了。”医生面无表情的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们一眼。
前脚刚走了一个把丁丁卡在钢管里的,这又来了一个奇葩重口的。
陆司泽斯文清俊,玉树临风,根本就不是弱不禁风的那类男人。
可眼下,却疼的控制不住的发抖,连脱裤子的力气都没有。
“我来帮你吧。”
云画意说着,走上前帮他脱裤子,陆司泽疼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医生,我未婚夫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云画意看着陆司泽肿胀,泛紫的某处,紧张的问道。
她可不想守活寡。
可恶,该死!
没想到云浅竟然这么狠毒!
云画意心底恨意大涨。
医生正在写处方,头也不抬的说道:“男人那里最脆弱,经不起重击,我现在帮他开一些化瘀活血的药,但也不排除以后会有不-举的可能性。”
医生完全不是在开玩笑。
“你说什么!”云画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会有这么严重吗
陆司泽咬着牙,脸色黑沉:“画意,医生只是把最坏的情况告诉我们而已,你别太紧张。”
“我……”云画意怔然,这才意识到刚才表现的太夸张了。
“你呀,就是关心则乱。”陆司泽苍白的笑笑,拍了拍云画意的手,“相信我,不会有事的。”
……
医院停车场,大红色超跑里。
“画意,你轻一点。”陆司泽坐靠着椅背,表情隐忍,声音沙哑而痛苦。
“你忍着点,马上就好了。”云画意清了清嗓子,柔声安抚他。
“我快受不了了。”陆司泽绷着俊美的脸,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简直不像是上药,反倒更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