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自然是看见了那些下人的指指点点,也看见了这几个前来拦住他的仆人,想来应该是岳心儿的父母知道了他们家丫头和自己夜夜私会的事才如此的吧!
正在明朗进退两难的时候,却听见岳心儿的声音传来:“你们都下去吧!”
大家却都没有散开,却都站在那里面面相觑,还是一个男仆站了出来说:“小姐……可是你的婚事都已经定下来了,家住也交代了不得再允许你出去露面的,还有按照风俗是年青男子不得再单独与你见面,更不能再入小姐你的闺房了。”
婚事定了
明朗原以为是私会人家小姐被发现了,本来是抱着横冲直撞而来的心态也一下子因明了而稳重起来。
是啊,先稳着等和岳心儿交流后再决定怎么做吧。
却听岳心儿又说:“你们呀,脑子就一根筋!我和明朗都多年的邻居了,他又是我儿时的朋友,明朗又不是外人,我爹他们又没有说不要让明朗来耍,你们都怎么理解的啊你们这样还有没有待客之道爱!”
这几个仆人站在那里相互看了又看,觉得小姐说得是没有错呀,乃齐声应了声“是!”。
明朗也随机应变地说道:“我与你们家小姐多年未见,此番想好好叙叙旧,你们只管下去候着便是。”
显然,明朗看出岳心儿的不满,于是这样吩咐两旁的丫鬟婆子,那几个仆从以及丫鬟婆子倒也再不识趣地反驳什么,都各自福了福礼便四散开去。
但此番事了,却让岳心儿的心纳闷,为什么自家的丫鬟婆子起始之时还反驳自己不听自己的话,现在反倒听起这个外人的话来了于是嘟着个嘴巴煞是闷气。
但她却是给蒙了心,忘记了这是她之前的“讲道理”让仆从们明白了道理,顺应了明朗而已。
看着岳心儿高高撅起的粉唇,明朗轻轻一笑:“都可以挂油壶了。”
这岳心儿撇了撇嘴,一脸伤心状道:“昨天我爹他们告诉了我的婚事后,本想晚上来跟你说的。但出门时被父亲吆喝了回来。”
“啊不会吧!那……”
“但是我很够义气的没供出你来。”
“你真勇敢!”
“那是,小的时候我都很厉害的!哦,对了,我家的丫鬟平时都不见得会听我的话,今日你一来他们便这般乖巧。”
“我知道。”
“……”岳心儿对明朗真是一阵无语,乃转身进了房间。
明朗随着岳心儿进了寝房,拿过岳心儿手中的笔开始替岳心儿抄起书来。
明朗心情大好,停下笔,四下看了看,隧做小时候样,捏了捏岳心儿的脸蛋低声道:“以后,你若是不能出来了,我便来找你,好不好”
“好呀!好呀!但你可得小心不要被我他们发现了。”岳心儿点点头开心的说着好。
原来岳心儿的婚事是她父亲指腹为婚的表舅家的表哥,只因为两人的八字在今年相冲,否则今年就要结婚了,至于婚期则是定在明年端午之后的初八。
啊!那可如何是好!明朗一时心急如焚,但是自己一事无成又不能拿出什么本事来表态。
唉!唯有幸运的是婚期时间还早,明年呢!还是在考试之后三个月,想来如果来年自己要是考取了功名,那一切都还是可以改变的,于是心态又逐步平息了下来。
明朗这里想着这些事情呢,岳心儿却又左右而言他了:“明朗,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你吹我送你的笛子”
明朗却一脸严肃地回答:“心儿,这笛子我从不吹,是怕担心打搅你,况且这高墙大院的你要出来也不易。”
岳心儿回曰:“你都见过我爬墙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点高度对我来说算得了什么啊!”
明朗心事重重,望着窗外说道:“心儿,那我们还是最近别见面了,本来计划下月才离家上京去赶考的。但现在为了你,我要稳重起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