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老俩口也收拾停当,老太婆拿了些厚重衣物放到杂物间,然后才带了杨影去寝房休息。
尔后,老头则带着周长顺去了杂物间简单收拾了一下安排了周长顺的睡觉问题。
一切妥当之后,老头才点了一支火把去他侄儿家打铺了。
无所事事的我是飘着跟了老头出去晃,就见他沿着傍晚周长顺二人走过的路,来到了那个看杨影眼冒精光的单身汉家门前。
敲了好几下门,喊了好几声问:“武儿!”
但都没应答,乃在外灭了火把,自个推开了门进屋,来到侧屋寝房,点了油灯,却见简单的一张床上铺着破破烂烂的一床被子,甚是有点脏乱。
“唉!也不知道这娃儿大半夜的混哪里去了”闻着被子都有些味了,老头也有些唉声叹气起来,于是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要上床睡觉。
又听得“吱呀”一声,想来自是武儿回来了。
“二叔,我就知道你今晚要到我这里打铺!”
“哎呀,武儿,就你聪明。傍晚他们路过你家问过你借宿吧,但你怎么知道他们就一定会借宿我家啊”
“哎呀,二叔,我是谁呀,我可是魏武儿啊!能掐会算的魏武儿啊!”
“哈哈”武儿笑完之后又是继续:“二叔,这里就我们两家,再沿这路走离你家差不多一里才是光头家!你们二老好说话,他们不找你借宿,难不成还找去光头家不成!”
“去去去!又不正行了!这么大晚上的你去了哪里啊”魏老头看他滑稽就板了个脸一本正经地问道。
问到这里,武儿就收起了猥琐的模样,眼睛骨碌碌地转呀转了好几下,然后才说:“二叔啊,我是去了光头家,邀他摸夜黄鳝去了。”
“哦,也好!摸几条黄鳝去邓财主家换些东西也好比闲着玩了的好!”但魏老头还是怪怪的觉得有些不对,但是那里不对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爷俩都躺了床上准备睡觉,魏老头躺里头又叹息了一声。
武儿就说:“二叔啊,你又叹气啥来着啊!”
说到这里,魏老头就转过身子,背对着武儿说道:“你一天都尽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不务正业的,你看你这被子都馊成什么味了啊!”
“二叔啊,将就点吧,光棍汉就这个样子!”
“光棍!光棍!你倒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了啊!唉……要不是你爹妈死得早,你稍勤快一点,你也早就成家立业了啊!”
“二叔,别扯那些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早点睡吧,我明早还要赶早去给邓财主家送黄鳝呢!”
魏老头听他又提及黄鳝,才恍然想起之前总是觉得有些什么不对,谁捉了黄鳝蚯鱼,摸了螺丝、鱼啊什么的不都是一身腥味,但这个武儿说自己和光头摸了夜黄鳝咋就没腥味呢。
唉!这个不务正业的武儿不知道又在搞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于是魏老就说道:“你就知道瞎编,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干点正业好不也让我和你二婶少操心点,这样也对得起我们老俩口总是为你张罗成家啊!只要你好好干,踏实干,你还年青,说不定那天运气来了就有婆娘愿意嫁给你了。”
本来魏老提及侄儿撒谎的事让武儿很是心虚,但二叔却有点数落的口气却又让他不爽,于是就顶了一句。
“二叔,就你们介绍的那些女的啊,不是瞎子就是撇子,不是寡妇就是三尺高的女土行孙,唯一难得有个顺眼的还是一个哑巴,都歪瓜裂枣的。”
“你可拉倒吧,就是那些歪瓜裂枣的可都没有一个愿意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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