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时间,净舒都拿着小羹子在那里搅拌着咖啡,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看来是想东西入了神,如果他再不提醒的话,小舒这种状况还要持续很久。
“呃”被一言惊醒似的,净舒回过神来,对上北堂修如夜星般清澈明亮的双眸,顿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对不起,我刚才走神了。”
“在想着张海吗”
“咳咳!”料不着北堂修问得这么直接,净舒被嘴里的咖啡呛了一下:“北堂公子,你说什么呢!”
北堂修递了一块手绢给她:“你脑子里想的事情都写脸上去了。”
接过北堂修递来的手绢,净舒扯了扯嘴角,有这么明显吗
她想用白绢擦嘴,但这块绢子好漂亮,好香,香得她都不舍得用。遂将绢子放下,抽了块纸巾抹着嘴:“这么漂亮的手绢用来擦嘴,很可惜呢。”
北堂修身上总带着这些手绢,他平时都是干干净净的,是个极其讲究的人。
北堂修笑了笑:“手绢就是用来用的,不用就体现不了它的价值。有什么可惜的”
听到这话,净舒心里微微一痛,北堂修的话,刺痛了她。
她不知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