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也是听不进去的。
想到这，婉丽清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栾，你是不是喜欢夏凝了”
顾栾脸色一冷，抬头看向婉丽清，双眸一片沉凝：“婉总监，这个问题，你有必要一天来问一次吗在你心中，是不是我喜欢你就是正常的，我喜欢夏凝就是不正常的”
“夏凝是结了婚的人！”
“你也是结了婚的人。”
“！”婉丽清心里一痛，气焰一下子降了不少，无奈道：“栾，一年前我已经离婚了。对于我以前的任性，对你造成的伤害，我只能说声抱歉。但我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栾，你会把自己毁了的！”
顾栾冷冷一笑：“多谢你的忠告，如果没其它事情的话，请出去！”
婉丽清一愕，一咬牙，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门被关上，顾栾舒了一口气，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很香，很甜。
他对夏凝的欣赏，对夏凝的爱，会毁了他
呵，开什么国际玩笑！
婉丽清，你一直都是这么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