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叔怒道:“齐白,难道你要违背这么多堂主的意见吗”
齐白嘲讽地嗤笑一声,冷冷道:“白虎会由我祖父创立至今,是我齐家的私产,传到我这一代,我就是白虎会,白虎会就是我。
你们违逆我,就是违逆白虎会。按照白虎会的会规,以下犯上的人该如何处置”
叶七马上大声道:“根据会规,凡以下犯上者割去手筋脚筋!”
“很好,你们都听到了”齐白那双狭长的眼睛缓缓扫过众人,冷冷道:“谁也没有权利干涉我想要哪个女人!若是违逆,以以下犯上罪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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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阮并不知道,齐白为了保住她,在会议室和白虎会的众堂主吵得不可开交。
她将刀子磨得雪亮,她发誓要杀掉齐白,给厉司承报仇!
深夜,两点。
这是一天之中,人最疲惫的时候,也是最容易放松警惕的时候。
齐白的房间在二楼,楚阮在监视的线路做了手脚,灵巧地避开了巡逻的保镖。
她就像是一只灵巧的猫儿一样,轻易的爬进了齐白房间的阳台。
屋子里没有开灯,一片黑暗。
楚阮紧贴在墙壁上,寻找着齐白的身影。
突然间,一个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你半夜散步散到我的房间里来了”
楚阮握着刀子的指尖一紧,下一秒,房间的灯光“啪”的一下亮起来。
楚阮眯了眯眼睛,就看到齐白正斜倚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威士忌,衬衣解开了三颗扣子,好似一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儿。
楚阮刷的一下举起刀子,遥遥指向齐白,面无表情地说:“说吧,你有什么遗言。”
“我还没活够,为什么要说遗言”
齐白勾唇笑了笑,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对着楚阮眨了眨眼睛。
楚阮冷冷道:“因为你快死了。”
“哦”齐白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我要死了你要杀了我吗”
他就那么漫不经心地斜靠在沙发上,姿态慵懒和楚阮说着话,就好像是在和她讨论今天的天气一样随便。
“没错。”楚阮的刀子一直没有放下,“是你指使杨晴天偷走了厉氏集团的商业机密。”
齐白眼睛眯了下,然后点头。
楚阮再问:“你制造了火灾,把厉氏集团推入舆论漩涡。”
齐白想了想,再次漫不经心地点头。
楚阮的声音越来越冷,“厉老爷子也是你指使人去暗杀的”
齐白终于开口:“我当时不知道你也在车上,楚阮,我没想要伤害你。”
面对他的解释,楚阮无动于衷,她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声音有了些起伏,“最后一个问题,厉司承是你杀的吗”
齐白的眼眸闪了闪,他苦笑:“我说不是,你会相信我吗”
楚阮冷笑道:“你前面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下了好大的一盘棋,到最后你说不是你动的手,谁会相信”
齐白叹息一声:“虽然我也很想杀了他,但是岳市的老大想要表面和谐,不会允许我要了厉司承的命。就像是不会同意厉司承杀我一样,否则上回厉司承抓到我,就会杀掉我了。”
楚阮不为所动,“说完了”
齐白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一笑,仿若千百朵桃花盛开,“我现在可以说遗言了吗”
楚阮手上的刀尖闪着寒光,“说吧。不管你说什么,你今天都要死。”
齐白忽然道:“楚阮,我爱你。”
楚阮眯了眯眼睛,“很动听的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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