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好意思,路上有事耽搁了。”
“无妨。”
这时,几个高谈阔论的人走进客栈。
“听说没有。昨天晚上,县太爷被人扒了裤子,在城楼上挂了一夜。”
“什么!这事谁做的,谁的胆子这么大,连县太爷也敢得罪”
“听说是十几个蒙面的黑衣人,不过说来也怪,那些黑衣人将县太爷挂在城墙后,也不见逃走。反而在城楼下站了一夜,今天早上我路过的时候,还站在城楼下。”
“哈,哈,哈……想不到。想不到,我们堂堂的县太爷也会遭报应,还真是老天开眼。”
“谁说不是。”
……
一声起,整个客栈的气氛不由活跃了起来。
颜兮等人走出客栈到大街上的时候,县太爷被人挂在城墙的消息,几乎已是人尽皆知了。
吴卿听一百姓讲起县太爷,心里很是疑惑。“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将县太爷从府里带出来。还不知不觉的挂上墙头”
颜兮一阵心虚,面上却不露神色。
“指不定是什么高人。”
昨日夜里,连华将人制住了,三人却一时想不到处理的办法。
思索半日,连华眉毛一挑,满满邪意。颜兮不由同情了黑衣人一把。
结果连华给黑衣人施了法,让他们原路返回,折腾县太爷去了。才有了今天一早,传遍文城的丑闻。
依照县太爷爱面子的个性,对于十几个看尽他笑话的黑衣人,想必他不会轻易放过。颜兮觉得自己并非良善之辈,对于这种狗咬狗,借刀杀人的事,她还是乐见其成的。
“高人”吴卿道。
连华上前, “总之,吴公子只要知道,这事是县令罪有应得就行。”
一路到吴府,白绸满挂,丧事未过。门口两只石狮子。怒目而视,朱红色的大门,精雕细琢的房檐,凸显主人的身份不凡。
云祝先一步进门,看了眼府里大体情况。 “吴公子,请问吴老同吴母可有下葬”
吴卿面露沉色,“尚未。只因近日都是小雨,还有县太爷要调查,所以未安排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