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在我站在门口,只好转身冷哼了一声,说道:“那就进来吧。”
薛琪顿时上前挽住我的手臂,我们三人进了前厅而薛老爷的前厅供奉着一位关公像而且整个前庭就是一个神龛。
走到神龛后,这才是寻常的家居地,此时桌上正准备着一桌热腾腾的饭,都是摘下的新鲜时蔬清炒的小菜。
世事就是这么无常,我坐
在凳子上不由感慨刚刚被薛姥爷赶出去,现在不过片刻又坐了回来,
“东子”薛琪诧异的轻声喊了我一句。
我这才回过神,可是视线一转猛然看到身后的立柜上竟然放着一张照片,那照片是个年轻女孩子的头发,只到了耳朵旁边,别着一个玫瑰的发卡。
我突然想象到自己人生最灰暗的那段时刻,当时我还十九岁,爷爷去世的噩耗传来,就连尸体都找不到。
葬礼还是薛姥爷和王叔一起帮着我打理,彼时我穿着一身麻衣白孝跪在堂前,庭前的棺材空荡荡的,只放了几件爷爷平常用的衣物和他为死人妆殓的工具。
而当时正是寒冬腊月,鹅毛雪便顺着北风吹进了后堂,我穿着一身白麻衣,冻得瑟瑟发抖,心中更是悲泣不堪,估计也是气急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