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儿握着勺子的手,微微一紧,她和恩佑认识的时间很长了,她也欣赏了他很长的时间,恩佑是她的一个向往,有时候想想,她觉得恩佑是她心里的一个梦,一个仙境似的梦。
她想,若有朝一日,能像恩佑那样恣意洒脱的活着该有多好
穷点也没关系,喜欢画画,就刮风下雨,日晒风吹都不停止脚步,恩佑于她是一个美好的梦,这个梦纯净无瑕,干冽剔透,不染尘世。这时候,他的声音却像是莫名沾上了粉尘,透着淡淡的忧伤。
江昭一偏头,叶儿的瞬间的心神外泄 都落进了他的眼里,人的心境让人难懂,但是叶儿待恩佑的不同一直让他心生芥蒂,此时失神的样子,突然紧握勺柄的样子,让他怒意缓缓漫延,他想,这世上没有他控制不住的情绪,这一刻,他倒不信忍不下来。
“叶儿,你是不是因为云叔叔的事,才跟江昭好的我帮你,好不好你也不要这样委屈了自己。”没有人受得了自己老公在外面养女人吧都这样报道出来了,她居然可以那样说为了一时安定吗
叶儿闻之脸色大变,一下子吞呑汢吐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恩佑这是疯了吗
若说方才江昭能忍,是好面子,此时不能忍那也可以说自己好面子了。
朝着电话强忍躁动的情绪的,平静道,“席恩佑,管好你自己就行。勾搭有夫之妇不是你这种小孩该学的东西。” 说完挂了电话。
他没那个闲心跟这个思/春的臭孩子吵闹,关键是叶儿在这里,他再不能在叶儿面前失态,她越来越能掌控他了,她能说他出他是不是吃醋的时候就已经在挑衅了,他不能再给她这样的机会。
江昭继续带着内伤吃饭,叶儿看着江昭这样的反应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失落,庆幸的是没像上次一样粗暴的咬她,失落的是为什么恩佑这样说了,江昭居然都没有咬她,他居然连起码的生气都没有了,以前还有个什么主权问题,现在连这个基本上的权义都不在意了吗。
她是犯贱吗还希望他咬她
叶儿埋头继续吃饭。
江昭也一声不吭。
直到吃完了,江昭抽了张嘴,优雅的擦着嘴,说,“云叶儿,我再说一次,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不管你为了谁,因为什么事才接近我,才设计嫁给我,但你要记住,你现在是江太太。不是未婚的女人,什么人该拒绝,什么人该远离,不要次次都让我来提醒你,否则你一染上桃色新闻,到时候又要牵连到我,你也知道,如果我不是柿长了,你爸爸的事,肯定就没着落了,你还是最好希望让我这个柿长坐得久些,是吧”
叶儿讷讷的“嗯”了一声,“我会注意的。”
看着叶儿失魂落魄的样子,江昭更是不耐,却不再告诫自己不可以动怒,否则显得没品,“还有,寻开舞蹈室的地址的事情,我安排了人跟你一起去弄,要做事业就拿点精气神出来,做不做得好是一回事,做事情时是一种什么态度又是另外一回事,你不要拿现在这样一种委靡不振的姿态来做事业。把你心底那里少-女怀春。梦都掐干净了,一心扑到你的事业上去,急中精力,结果就不会差到哪里去。”
叶儿抬头,看着江昭,他叫她把心里那点少-女怀春0梦都掐干净扑到事业上去虽然心里隐隐作痛,却还是不得不承认江昭说话的方式对她还是很管用,没有过份大的压力,却又给她制定了一个规矩。
替她找了人帮忙,如果她的态度端正积极,自然事半功倍。
可是他最后一句说的是,不会差到哪里去,没有一味的豪言壮语,既不浮夸,又不会没有希望。 因为他的要求如此简单,不差就行。
想到这里,叶儿心里松了一松。
“嗯,好。我一定好好做。”
“学校的课程也不能落下,你这么久没有上过学,文科还好弄,理科怕是都起锈了,以后晚上回家不要想着出去玩了,我给你补课。”江昭觉得其他的他明着管显得自己太在意她,但他可以直接把她的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全部锁起来, 以后三点连线,家里,学校,舞蹈室,别的地方哪都不能去,他也不会说强迫她不准去,他是不会给她时间去。
叶儿干笑,“不用了,我应付得来的。” 再说,她哪有出去玩很克制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