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二婚,陈子望还是希望能给张燕最好的。
准备了两个余月。
期间,陈子望带着张燕如同初遇的年轻恋人,恋爱、吃饭、游玩。
婚礼的花销,陈子望把这几年网吧赚来的股息,毫不吝啬的花了一大半出去,布置了一场温馨浪漫的婚礼。婚礼司仪、雇佣的几位美丽伴娘、奢华的酒店大堂、众人艳羡的目光、喜庆的音乐伴随着欢喜的笑语声——众心捧月的新娘子张燕俏脸滚烫,羞涩的挽上了新郎臂弯。
高大健壮的陈子望,黑色剪裁得体的西装衬得身姿挺拔高挑,越发衬托精致的纯白婚纱新娘子体态柔弱娇美,一颦一笑尽显温婉女子甜美。
只是瞧着她这抹笑颜,陈子望就觉得心醉了,情不自禁俯首吻了吻新娘子殷红甜美的唇,四周围喧闹笑声,让两个新人都笼罩在一片喜悦光辉中。
咚。
突然一声爆响。
大堂气氛一滞,唯有舒缓喜悦的音乐仍在进行着,众宾客被惊扰,愤怒地望向搅局的黎老太太,一桌被她粗暴地掀翻了,菜盘子洒了一地,那桌宾客惊得倒退站起。
张燕一颤,心底忽然没底,低下了眼睛落寞地盯着地砖,水晶吊灯金黄的光芒在光洁的方块地砖闪烁着耀眼的光点,她皱着眉,耳边一字一句传进了刺耳的声音。
黎老太太尖声嘶吼:“张燕,你这个贱人,坑走了我儿五十万,还敢嫁给别的男人你要不要脸啊,这男人贪你什么一个带着孩子的贱女人,这男人要是真有钱,他会看的上你呵,我看你是把五十万都给他,这男人才勉强收下你吧……”
黎明枝站在人群中,朝着搂着新娘的陈子望看去。
“哪来的疯婆子”陈子望察觉到怀里的张燕浑身紧绷,抗拒的离开他怀里,手铁钳般禁锢在她细腰,将她越来越紧的束缚在怀里。
抬了抬眼睛,目光冰冷的直视着独立站在宾客间的黎老太太,矮瘦,穿着一套黑底大红绣花纹纽扣外套跟一条黑布裤,脚下踩着布鞋。像个乡下尖酸刻薄的老太婆非得装出一副富贵人家的老夫人,一股子别扭劲。
只一眼,陈子望就不耐再看她:“服务员,帮我联系最近的精神病院,这老太太是疯了还是傻了,都直接送去,我替她出钱看病。”
呃。
一众宾客傻眼。
黎老太太听得一愣,旋即醒过神,就想要再度掀翻桌子。
她手一抬,啪,一根筷子嗖的蹭着黎老太太手边,直直戳在未拆封的一碗碟塑料膜上,噗的一声脆响。
精准、有力。
一众宾客忍不住一阵喝彩。
“从今以后,张燕嫁给我就是我太太,谁要是再敢当着我的面污蔑我太太半句,那就是污蔑我陈子望,跟我陈子望过不去,我不管对方是疯子是傻子,是男的是女的,我都会记住这个人。”
陈子望冷冷地盯着黎老太太:“我已经记住你了。不过你年纪大了,我就暂时不跟你计较,精神病院要花多少钱,我就当积德行善,替你出了。”
黎老太太又气又怕。
服务员是真的拨打了邻近的一处精神病院电话。不过几分钟的路程,救护车鸣笛声在楼下传来,门口聚集了附近看热闹的一群人。
“让保安搭把力,把这疯子拖进去,我这就让人跟过去付钱。”陈子望冷冷道。
由始至终,他有力的臂膀都搂着张燕,给予她所有能给予的温暖。张燕抿着唇,陈子望说话时震动的胸腔,砰砰缓慢有力跳动的心脉,都让她紧张感一扫而光。微扬下颌,一双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