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战获胜,夜晚烧粮,借泔水车毒马匹。”黑袍人依旧短短几个字把事情说个清楚明白。“其他地方呢没有遭到敌袭么”安均抬头看着黑袍人眼严肃的问到,眼光中有些激动,隐约能看到一些个好奇。
“没有。若不是事发,其他地方根本不知道。”黑袍人依旧面色不变的说道。
“蓝锋是如何处理此事的”安均又问到。事情已经发生了,追究结果虽可以亡羊补牢,但是有些时候补劳却为时已晚。
“坐视不理。”黑袍人四个字说不清楚说清楚了多少,却已经表达的足够清楚了。
“蓝锋始终还是蓝锋。你去木家请木尧出山,让他前往宿州。”安均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有的时候他不是不去怀疑,而是不愿意去怀疑,许多人接受不了这种好心,许多人也接受不了那种坏心。
蓝锋的做法,是放任。是捧杀,可是捧杀的又哪里只是那单单一个人呢那放任的是军中所有将领。每一个将领都有弱点,最后蓝锋杀的了么他有些当断不断了。
“奴婢无能。”那黑袍人听了话普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大气不敢出。木尧哪里是他们能请出来的
木家木尧,现在木家已经没落,很多人都已经没了那种傲气,可是木尧不一样,不为五斗米折腰,他这个人软硬不吃,找不到丝毫弱点。
“无妨。你就去问一句想不想知道木家和大历皇后的渊源。即便他不愿意也不会的。”安均依旧淡淡的说了一句。
他也不是一个容易被人玩的团团转发人。堂堂君王,安邦定国,教化黎庶,又在这个位置,坐在天下的至高之处的他,难道会是别人眼睛的三岁孩童么
当今天下没有人敢把他当做三岁孩童。
“是。”黑袍人唇角轻启的答道。安均挥挥手,那黑袍人顿时消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时间久了,可是有的时候时间越久越让人感兴趣,顾连成的生世,木家的秘密,包括一切掩盖住的,没掩盖住的或许都会成为上位者手中的把柄。
安均站了起来看着窗户外面依旧没停的春雨,刚才的一切似乎都已经被那春雨洗的干干净净,可是发生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安均推了一下定窗子的木棒,让那木棒随意的落下,窗户噼里啪啦的关上了。安均也转了身,看着安静的大殿道,“来人。”
立刻就有一个人推门进来了,畏畏缩缩的跪在地上,头也不抬,两手踏扶在地上,“备车出宫,去牢房。”
安均的话语淡淡的,那内监听后委身退了出去。
黄昏之时,安均总是会轻车出宫的去往宫外的一间牢房。他从来只带去三个人,一个人进不去,另外
两个是能跟进去。可是回来以后就会被立刻处死。
能跟进去的原因是因为他们要当脚踏,让安均踩着他们的背下去。你说车夫早就喂了哑药说不出话了,车夫当初选的时候就选的是不识字的。
牢房之中。安均踩着美人背下了车,那美人并未起来依旧跪在地上,等着安均随时上车。安均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