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大历诸事开始的时候。
微风轻轻,月光高照,北堂冥脸色惨白的趟在床上,几个太医跪在门口像是锯了嘴的葫芦大气也不敢出,屋子里充满了药味儿。
顾连成板着一张脸靠在床上,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北堂冥,很不快乐的说道,“你还真是下了血本了,嗯”
这个人当她傻吗她怎么能看不出这他自己的手笔,堂堂一国天子出个门儿还能没人跟着,都不想要命了
这演戏也不会演,刺完了还没六分钟就被发现了,这刺杀的地方可不是什么繁华透顶的大街,即便是还不兴没个人
还有发现还能被自己人发现还真是不要命。
北堂冥自然不会回答,他还没醒呢。他没想到那个二流杀手动手这样没分寸,虽然不会至死,可是够他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了。
“你说你,瞎闹什么闹画家而已,用得着这样快马加鞭么难道他们就那样容不下你不是还想着嫁女儿呢么你急什么呢。”顾连成继续道。
她很不喜欢,很不喜欢北堂冥用这种损人不利己的方式完成这种并不怎么急的事情。
就现在而言,画家没准备现在就逼宫,他这样着急是为了什么呢朝堂之上,他又不是完全说不上话。
一点一点来,先安抚一下,让画家放松警惕,他再渗透,这样一来即便是要涉险也不会有多危险。
毕竟,你想要的东西永远不会有人双手呈给你,在你不付出行动之前。这个道理,顾连成还是明白的。
“娘娘,从来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萧常言从后面进来拱手说道,很明显那些话他听到了。
不过也没什么问题,如今北堂冥身边没什么能用的人,这些事情,萧常言多少也知道一些,所以即便是听到也无妨。
萧常言的脸上带着一点歉意,他不是故意要听的,只是……刚刚好嘛。
“可是……”顾连成还是想说,她不太喜欢北堂冥这样急于求成,他总感觉北堂冥这样做有些切却,虽然未必就一定会失败。
“娘娘,我们没有时间等着画家将事情做绝,我们的推着他们走。朝堂之上能有一个画家就能有两个画家,我们防着一个,难不成还要防着第二个么皇上刚刚登基,哪里有那么多人手,即便有,又哪里能防的过来呢。还有句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萧常言摇摇头,继续说道。
她一直都知道他很聪明,有些道理也不是不懂,只是倔,只是顾忌的太多,只是何事又能够不顾头不顾尾的去做呢
凡事都是有所顾忌的,不可能没敲定之时还能够大刺拉拉的去做,任何时候都去瞻前顾后哪里能成呢
果然,他是该放手的,以前的她多么精明,看看现在,都被养傻了好么女人只有有男人疼着的时候才会变傻。
她幸福,她快乐不就是他想看到的,愿意看到的么相遇以沫有的时候不如相忘于江湖。如今不就是这句话么。
他的事情,尤其是私事还是不合适她知道,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都不合适,最好永远都不要知道。
就让她当做没有的事情吧,毕竟知道了对她并没有什么好处,如今这样就挺好的,对谁而言都挺好的。
“是我考虑的少了。或许朝堂之上,变化多端,人心叵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