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醉人自醉。”南宫尘折扇一摇轻轻的说道,这会儿的样子还真有几分纨绔子弟的感觉,看的南宫宇文真真想揍他一拳头……
德怒盯着跪在哪里支支吾吾的太医,把自己得手放在太医的眼前,嘴巴根本不说话,一双眼睛给人一种不敢说话的感觉。
德怒的不远处坐着一个陌生的男子,大大方方的坐着。
那人两腿弯着,一腿竖起来,一腿放在榻上,胳膊肘撑在竖起来的腿的膝盖上,那胳膊的手还撑着头,看过去男子的脸有些阴沉,眼神里看不出一丝趣味。
这是粉窝子二十一个中的染粉,话不多,整天阴沉沉的,不惹他他都跟你没有好脸色,何况你惹他呢
德怒看着柒粉无奈的说道。“你要么出去。要么就别板着个脸。”德怒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些太医一个个抖得停不下来,也不说话,像是锯了嘴的葫芦,一半是因为自己,一半是自己的手他们也不知道为何。还有一半是他,这些太医不是零是负数。所以德怒没好气的说着。
柒粉很少过来,常过来得,粉面,魅粉,藕粉,木粉,然粉,水粉,所以看到柒粉德怒一时间也诧异的很。所以说话也就温籍了很多。
可是柒粉这个人最不喜欢别人管他的事儿,别人或许还好,德怒还是算了吧,越管越来劲,这就是青春期的逆反心理。
“不去,你好好看病。”柒粉哼了一声直接就说道。一句话把德怒的两个选项都给笃定了。你让我走我就走你让我笑我就笑你以为我是你跟前那些奴才什么时候我那么听话了。你知道我是谁么。柒粉心里很是不服气的想着,两只眼睛瞪的乌眼鸡一样。
德怒瞪了一旁的太医一眼,那太医手搭在德怒的脉上可是单看眼神就知道心不在探脉上,在想那男子是谁呢。
居然敢这样和德怒说话,不要命了吧可是看上去就知道德怒并不意,这说明男子很得德怒喜欢,可是怎么就从未听说过呢
太医一抖,拿下来手,看了看一旁的其他太医,嘴上不说话,眼睛里都是迟疑。德怒看了一眼另一个太医另一个太医忙上前探脉。
“你看你,养了一堆废物。”柒粉坐起来递给了他一杯茶没好气的说道,这话里的废物不言而喻。
“嗯。”德怒看了看柒粉很是赞同的嗯了一声。只是这个嗯有些不同。
那意思就是彼之废物,同我一之废物不同。
“要不是他们都走了,你以为我乐意过来啊知足吧你不然你就孤孤单单的自己呆着吧你。”柒粉黑了一声,很是没好气的说道。他又不傻,哪里不知道刚才德怒明里说太医,暗里说他。
“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了”德怒一副我理亏的样子问到那样子要多真有多真。
那是自然。”柒粉理所当然的说道。嘴角上扬,说不清的骄傲。
德怒瞪了一眼柒粉不说话了,看着几个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太医问到,“说话,本王怎么了难不成本王这就大限将至了”
德怒的话很是难听,不过德怒一点忌讳都没有说的直白,自然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只是谁也没注意到柒粉的眼中一顿。
“王上,微臣请求会诊。”两个太医相视一眼,一个跪下低头说道。果然,太医刚刚说完话,柒粉就哼了一声,那声音,那表情分明就再说,看,我说你们是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