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bp;&bp;&bp;&bp;“完蛋了,完蛋了。”一位兄弟额头也冒汗。
&bp;&bp;&bp;&bp;“泽哥,我们咋办”
&bp;&bp;&bp;&bp;“还能怎么办硬着头皮也要上。我估计这一次安老大会发这么大的火,可能是别的队跟我们的任务完成度差不多。到时候反正也不是我们一个队受苦。”
&bp;&bp;&bp;&bp;这算是一种简易的自我安慰法。
&bp;&bp;&bp;&bp;五只队伍事先都约定好了碰头地点,现在无论如何任务已经这样了,只能先碰头然后再商量对策。
&bp;&bp;&bp;&bp;当他们碰了头之后,段长泽知道了五只队伍里全部都有过那样的心虚感。
&bp;&bp;&bp;&bp;“逮住了这么点人,安老大非得将我们活剥了不可。”段长泽道。
&bp;&bp;&bp;&bp;“谁说不是呢安老大的命令好像是一网打尽。”身形高大的另一组领队葛怀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