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候有报告。在远处出现大量部队正在逼近这里,领头者正是桐人。”
雷帝瓦修雷萨落落大方地听亲信的报告。
“但是很奇怪,军队在距离这里不远处边竖起了黑色的停了下来,只有桐人一个人走了过来。”
“哦啊就他那么一个人吗”
“正是。看不到有其他的人影出现。而且我看到举着的军队全部停在了十公里外,考虑到伏兵的可能性,我们会加强升下身边的警戒。”
对亲信正确的判断满足,瓦修雷萨懒散地站起来。
“那么,走吧。”
带领亲信们作出队列,边拖著礼服的长裙,边走到公馆三楼的阳台。
虽说是阳台,但这里非常广阔,广阔到可以跳华尔滋。
这里已经准备好玉座了,瓦修雷萨隆重地坐了上去。
从阳台放眼望去的视野,广阔的令人爽快。
本来这个别墅是卡蒂亚的东西,在叶卡捷琳堡的郊外建成的孤立的房屋。
只是别墅的大小并不寻常,屋顶居然有三个直升机场。
周围的庭园更是其数倍。修剪成几何学模样的草坪一直延续下去,只能说是壮大了。
从阳台看下去的那些景色,瓦修雷萨也相当喜欢。
这个别墅和庭园宛如异界——跟死的大地隔绝的乐园般。
坐在这里就觉得那种乐园是自己的东西,浸醉于自己是住在世外桃源的人般的满足感,强烈的优越感令人发痒。
这样说来,围著庭园和别墅的荒野,就像是地狱般。
“嚯嚯嚯嚯,简直就像是从冥府爬上来寻死啊。你手上有着足以碾压世界所有国家大的军队,可是却还要一个人过来。”
瓦修雷萨用第一阶梯暗术《远见》增强视力,捕捉到从地平线的彼方过来的少年的身影。
身缠有如白炎一般的神力,以像是在散步般的自然体走动。
那悠闲自在的举止,和手持的剑的粗犷,太过不相配了反而酝酿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对方也在用《天眼》吧,明显是看著瓦修雷萨的脸。
这边的视线跟对方的视线碰上的感觉。
在雷帝的御前,张华的态度无畏且不逊。
瓦修雷萨看了一眼就决定不饶恕他。
“做好欢迎的准备了吗”
收起扇子的同时毫不在意地向亲信发问。
“是。已经让他们在一楼集结了。”
“好。”
实际上,感觉到楼下有大量的人类正在动摇的气息,瓦修雷萨理解了。
“那种人真的有用吗”
在那之后回头瞪著亲信的其中一人。
“当、当然的!”
立刻土下座的是,全身被布覆盖著的男人达尔科。
让他加入克拉斯诺亚尔斯克的张华迎击网是误算,在给张华最后一击之前就连同魔镜被aj斩了,自己给自己治疗后就厚著脸皮的逃了回来。
他把额头贴在地板上回答问题。
“虽然完全不知道是什么理由,不过张华看起来也是一个懂得治理国家。而且没有敌我之分。各地的分局长除了几个非必要基本上也没死,在克拉斯诺亚尔斯克也因为挺身保护贝雷兹茨卡亚姐妹和同行者的女人而负伤了。根据我的愚见这里是击破桐人的要点。”
达尔科保持著土下座,露出奉承的微笑。
“我是受到雷帝升下的许可才回来的,并不是输了逃回来的,说到底只是为了把我亲眼看到的,这个有用且确实的情报报告给升下。因此请您、请您、饶我一命——”
“不行。”
达尔科拼命地辩解,被雷帝的一言舍弃了。
“再说,你没有在克拉斯诺亚尔斯克让镜被斩了的话,妾身就确实地杀死桐人了。那个失态难辞其咎。因此死吧。没有例外。”
像是赶走狗般挥手。
只是这样亲信的两人就把绝望地失去了声音的达尔科押走。
这就好了。然后这就是雷帝的治世术。
以血的规章和恐怖来提高部下的质量,还会夺走反抗的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