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一直以为长孙明月是在等那个女子。
长孙明月心中流淌过一丝苦涩,却面色平静:“她醒不过来了。”
长孙子儒一愣,拿着棋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你后来找到她了”
长孙明月回到了宫里,用了好几年的时间在宫外寻找那女子的下落,但是最后却忽然不了了之,他倒是也没细问过。
长孙明月不再说话,而是专心的看起了面前的棋局。
屋内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各怀着心事的两个男人,谁都没有发现,此时昏睡在床榻上的武青颜眉头紧皱,似睡得并不是很安稳。
武青颜觉得自己又做梦了,为何这么说因为她睁开眼睛,不见床榻门窗,没有武家人那恶心的嘴脸,有的只是她身子下的一处破庙。
对的,就是身子下面,因为此时的她是趴在房檐上……
她很懊恼,更加苦恼,自从穿越而来,她做的梦一个比一个诡异,梦里的着落点一个赛着一个的高端。
比如上次是半空中,这次是屋檐上……
“我真是流年不利,莫名奇妙的来到了这个鬼地方,又莫名其妙的救了一个女孩,现在又莫名其妙的救了一个男孩,这是要凑齐同男同女的节奏这是要我当天山童姥的节奏”
节,节奏武青颜猛一听见这个词儿,浑身一阵,这是现代的词汇,古代人根本说不出来这种话!
真的是很久没见过现代人了,哪怕是在梦里,她都有些激动,这种感觉就好像是离别了自己国家多年的流浪人,终于在梦回千百转时,遇见了老乡。
她趴在房檐上,顺着房顶破旧的瓦片朝着寺庙里看了去,只见一个穿戴破旧的小男孩,无声的坐在角落里,在他的对面,站着一个女人和一个女孩。
第一眼看见那个小女孩的时候,武青颜觉得很眼熟,但是在哪里见过,又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
至于那个女人,武青颜拧了拧眉,这姑娘是从哪里落下来的怎么一脸的泥巴看不清长相,难道是脸先着的地不成
倒是那个小男孩,皮肤白皙,凤眼狭长,鼻子挺挺,薄唇如瓣,他虽穿戴着一身麻布衣裳,但神色却清冷静默,周身散着与身居来的富贵逼人,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一个落魄的贵族。
此时的他在女子的目光下,低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大姐姐,一会就会有人来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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