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地方,即便已经到了夏天,温度还是这般宜人,不似东霂国,此刻只怕已经是烈日当头了。”
裴羽墨听罢,有些好奇的看着裴羽墨道:“之前我去过一次东霂国,不过那时候正值冬季,漫天都是飞雪,十分好看,就是冷了些。夏天的模样,羽墨倒是没见着,不知道和天离国相比,有何差别”
容言玉沉吟了片刻,随即认真的说道:“若说比较大的差别,大抵是东霂国的知了,叫起来要比天离国的知了大声很多吧,因为它们觉得太热了。”
这很明显是一个冷笑话,但裴羽墨却忍不住“噗嗤”的笑出了声,并非是这个冷笑话本身有多好笑,而是堂堂东霂国的太子,容言玉居然会如此认真的讲出这个笑话来。
这让裴羽墨感觉有一丝滑稽。
容言玉看着眉眼染上了笑容的少女,眼神也渐渐柔和下来。
他怎会不知,即便裴羽墨什么也没说,但她的心中,其实一时半会还是没走出来的。
毕竟一个女子,差点儿被一个男人这般欺负,任她再强大如斯,也终究不会这么快摆脱心中的阴影。
容言玉不想看到这么没有精神的裴羽墨,虽说他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容言玉却大概了解了裴羽墨的性格。她是一个性格开朗的少女,也有着自己独特的想法,这本身便是难能可贵的。
虽然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但容言玉并不希望她不开心,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