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撸着袖子风卷残云。
她也不管他们,只顾自己喝着暖洋洋的羊肉汤,心里盘算着一晃自己来这里已经五年了。
等元宝在知新堂混的风生水起,阿羡一路以火箭的速度从知新堂升到明德堂的时候,已经是大明正统十三年的春天。
这天元宝照旧在知新堂浑水摸鱼,阿羡也如常趴在明德堂的前排桌上假寐。
突然,阿羡百无聊赖地睁开眼,随意往夫子教案处一瞅。正掉书袋的于夫子手跟着一抖,差点把本褪色的《三字经》抖下地去“咳,那,那什么,刚这段文义说错了,来咱们重新讲一遍。”
见林和方又重新趴回桌上,于夫子擦擦一脑门的汗,重重吐出口气,又接着掉书袋。
比夫子更胆战心惊的是林渊,一年里他被夫子找过无数次。要么让他给调皮捣蛋,为非作歹的小儿子领回家,另请高明;要么让他给天资聪颖,过目不忘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