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你就是这么对你爹说话的!”
听闻此言付子枔的爹付邯文,当即面色大怒,伸手抓取一只茶杯,随手就朝着付子枔的身上砸去。
付子枔没有动,倒是他身侧的一名随从,当即上前,用手中的剑鞘打落。
哐当。一声轻响过后,茶杯碎裂,茶水溅落一地。
“你,你居然敢……”
付子枔的爹付邯文气的浑身颤抖,他伸手直指着那名随从,刚想要发火,让门外的护卫将其拿下。
然而却见到付子枔,此刻正一脸冷漠的,朝着他露出讥讽的笑意。
“爹,家族的血银卫,只负责效忠于家主,除了家主之外。其余人皆不得插手处置血银卫。
否者就会被血银卫,视为敌人就地处决,这点爹还没忘记吧”
“就地处决,大哥你怎么敢,这可是你亲生父亲,难道你还想要弑父不成”
付子枔的弟弟付子岚,当即面色大变,一脸愤慨的大声呵斥付子枔。
其目的,就是要让在场的族老知道,他这位哥哥到底有多忤逆,到底有多不孝。
以便他们接下来好借题发挥。
“弑父这就要看爹如何做了身为付家的家主,理当应该把家族放到首位,至于其他的皆不重要。”
付子枔淡然一笑,眼神却是冷漠之极。
“好,好,大哥这话说的好
既然大哥这么关心家族,那么我们付家的这次灭顶危机,又是怎么来的
倘若大哥不能当着众人族老的面,给个解释,那就不要怪小弟和众位族老,一起请大哥让出家主的位置了。”
付子枔的弟弟付子岚,虽然不如付子枔聪慧,但也不是什么蠢人。
否者他也不会和其母云氏,一起把付子枔的父亲付邯文,给骗的团团转了。
甚至还在付子枔,这位家主的打压下,还拉弄了一批族里的族老。
这一次他们能够顺利的,展开声讨付子枔的这会议,完全离不开,这几位族老的暗自支持。
听闻此言,在场的几十位族老们当即小声的议论起来。大家讨论的重点无一不是,他们付家的这次危机。
付家玉石矿脉枯竭一事,能满得过别人,但是绝对瞒不了这些族老的。
甚至他们还知道,就在前几日,他们付家的人和南陵萧的人,一起抢夺一座新的矿山,他们输了。
没了玉石的来源,他们付家的银楼会大受打击,甚至连带许多产业,都要因此缩水。
这些可都深深的关系到他们的利益,所以他们怎么可能还坐得住
所以当他们听了付子岚付邯文,这对父子俩的话后,当即便召集了所以的族老,准备给付子枔施压,以此来问个缘由。
说实在的,付子枔继任家主的这些年,表现的都非常出色,可是说是付这么多年,最杰出的家主之一。
其实此次玉矿枯竭一事,说起来这也不能全怪他。
毕竟这事在许多年前,也就是还是付子枔的爷爷,出任家主的时候,就已经有所预料了。
不过那时候,付家的银楼还不是京城第一银楼,远远没有如今这样浩大的声势。
所以他们那时候都认为,玉矿枯竭了,便枯竭了。大不了,他们换别的生意做,反正也影响不了什么。
总之,正是存着这个想法,众人也都没有在意。
然而自从付子枔,接管付家的家主之位后,便加速扩张付家的产业。
甚至还在不久后,联络上了韩文孝和苏婉,并且在这夫妻两的手上,拿到了许多有关于珍珠的货源。
垄断了珍珠市场,并且借此把付家的银楼,推倒了京城第一银楼的位置。
付家的其它产业,同